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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学堂门口站着一位扫地的书童,余静昭先行了个礼,再启齿问道:“请问您知道谭义吗?”
听她提起谭义,那书童立马停下了本在扫水的扫帚,警惕地反问:“你找他做甚?”
“这么说你认识他?”
余静昭瞬间大喜,没想到这般块就找到了她二舅的下落。
那书童依旧半信半疑地上下打量站在眼前的余静昭和萧四,支支吾吾半天才又吭出一句话来:“他莫不是又犯事了?说了他若是犯事别来我们书院找麻烦,有何事直接找他去!”
那书童愈说愈急,一副要将他俩扫地出门之势,余静昭赶忙解释,这才站住了脚跟。
“我们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
我们正是来问谭义的下落的!”
那书童听她这样一说,胸中满是怨气,大声吼道:“他就住在城北的安荫小院里!
你们自行前去吧!”
看样子,谭义在镇上的名声也确实是令人堪忧,余静昭不好直说她是他的亲戚,只得恭敬地道谢后灰溜溜地拉着萧四离开。
这下可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自己的亲舅被人这样数落嫌弃,她这当侄女的脸上面子也有几分挂不住,何况萧四这个外人还站在一边,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
,现下倒是扬了个干净。
余静昭怕萧四问起谭义之事让她更丢脸面,故而加快了脚步,害得萧四也只好迈大步跟上。
不久,两人就走到了城北的那间“安荫小院”
,不过此时二人已经气喘吁吁,再无任何气力说出一句话来。
没法子,余静昭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敲响了小院的大门,见无人应答,便调整调整心情,平复了呼吸,冲里面大吼一声:“谭义!
你给我出来!”
这一吼虽把跟在一旁的萧四吓得不轻,但好在起了作用,没多久,他们眼前的木门就发出吱呀一声。
紧接着,一位比余静昭大不了几岁的小官人的身影霎时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的外表虽然维持着书生的模样,但细节之处却透露出与众不同的纨绔之气。
这位看似文雅的书生身材并不高挑,姿态中却隐含着一股不羁的傲气,仿佛无视于世间的规矩与礼教。
他的面容依旧清秀,眉目之间带着几分狡黠,那书卷气下隐隐透出一股子放荡不羁。
头发被随意地束在头顶,木簪斜插,几缕碎发无拘无束地散落在前额,增添了几分潇洒。
尽管他的步伐仍旧从容,但却带有一种漫不经心的轻狂,每一步都流露出一种优越感。
“你们是谁?找我做甚?”
谭义趾高气昂地斜眼打量着眼前两人。
余静昭却面无表情地先向他拜了个手,在萧四仍处于发懵之际,她的拳头就已重重打在了谭义的左脸,一瞬之间,他的嘴角就被牙齿磕出了血来。
“你……你干什么!”
谭义的眼眶迸出闪闪泪花,拿着扇子就指着余静昭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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