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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渡两手拎着满满当当的购物袋,腾不出空来,只能任由她四处点火,看她拿试衣间里电话的事取笑他,“你很怕温韵哦?下次她再打来,你是不是又要秒射?”
似乎完全忘了刚刚她被操得多狠,赤身裸体瘫在他怀里,挂在小腿上的内裤随着身体一抖一抖。
一提到温韵,陈佳书开始变得刻薄,说了一些尖酸的话,陈渡却只听见她说下次。
还有下次。
好。
他点头,拦下出租车把她拖上去,那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秒射。
陈渡紧贴着她坐在后座,高大身形将她半搂在怀里,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指奸她。
陈渡的手从腰后环住她,插进她两腿之间,撩起裙摆从膝盖摸上大腿内侧,在她羊脂玉般光洁细腻的皮肤上爱不释手地揉。
陈佳书难耐地夹紧双腿,他顺势挤进她的腿心,隔着内裤刺戳她的肉户,手指顺着肉缝上下来回摩挲,她被摸得哆嗦起来,浑身燥热,背后像是有三千只蚂蚁在咬。
花穴潺潺往外冒水,内裤被浇透了,又湿又闷地贴在阴户,被陈渡的手搓成皱巴巴的一缕,半边湿红的阴唇露出来,咬着内裤贴着手指,她难过又快活,靠在陈渡宽阔的胸膛,猫一样嘤咛着细喘。
陈渡挑起内裤撩到一边,手指拨开两片湿淋淋的肉花,揉她骚红的阴蒂。
自慰的快感完全比不上他人玩弄来得刺激,不久前刚刚高潮过的花穴还敏感着,被指腹上的薄茧搓得起火,不停地淌水也救不了火,反倒烧得更甚,穴心的嫩肉烫得像是要化在陈渡的手里。
“哎,你们要去的是威斯汀酒店是吧?”
前面司机冷不丁冒出来一声,陈佳书吓了一跳,穴肉倏地绞紧,她背脊抖了抖,咬着唇不敢说话,怕露馅。
“对,南山大道那边。”
陈渡回答道。
他声音清澈沉稳,很干净的少年音,两根手指却掰着她的穴,修长的中指捅进了她阴道里。
“哦哦,前面在修路,待会儿得改个道,提前和你们说一下,可能晚个四五分钟。”
“没关系,您慢开,我们不着急。”
后视镜里少年笑得阳光俊朗,司机看了都忍不住欣慰,现在的孩子越长越好看了,男生帅气女生明媚,刚刚他们两人上车,好似整个车厢里都亮堂了起来。
而在看不到的阴暗处,陈渡的手伸进陈佳书的裙底,手指捅进她的阴道,直来直去地抽插着。
陈佳书全身触电一样痉挛,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咬着唇低下头,看见她裙子下一条修长精壮的凸起,陈渡在她体内抠挖抽插,薄薄的布料跟着一抖一抖。
她夹着双腿,穴内不断收缩,像一只满是润滑的真空套子,牢牢地吸绑住那根入侵的手指。
“你好紧,我进不去了。”
陈渡进出不得,卡在当中,报复般地弯曲指节,正好搔到她的敏感点,陈佳书咬着下唇,又痛又爽,娇淫绵长地“嗯”
了一声,粉穴翕张,喷出一股隐密处清液,在他手里泄了身。
陈渡火热的硬杵抵着她流水的臀缝,她听见他粗哑的喘息,他们在楚楚衣冠下隐秘而激烈地指交,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穴里鼓涌出的啧啧水声。
后视镜里的他们正襟危坐,除了挨在一起的姿态稍显亲密些,看起来似乎与平常情侣没什么区别。
路段延迟的五分钟比任何时候都漫长,陈佳书半眯着眼睛,在高潮的余韵里起起伏伏,陈渡的手指像是贪恋甬道里的温暖,如何也不肯拔出去。
他又加进去一根手指,在刚才的敏感出戳刺着,拇指揉着阴蒂,快感不断积聚,穴心爽到开始痛,她小腹酸胀欲坠,阴道口像个漏壶,滴滴答答地往外漏水。
早在昨晚,她凑在他耳边说被你看湿了的时候,陈渡就想这么干她了。
圈着她,锢着她,用手指把她一遍又一遍奸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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