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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书疯狂摇头,咬牙切齿地颤抖,强烈的快感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睛看不见,耳朵也像失聪了,什么都听不见,被支配的恐惧和快感包裹着她,几乎将她溺毙。
骚红的阴蒂像颗奶糖被人含在嘴里狠吸,非要吸出甜味吸出糖水来,牙齿硌上去,轻轻浅浅地磨,肿胀不堪的肉珠磨得充血,变得深红,像是随时要在他嘴里咬得爆开,阴部酸胀不已,被舌头肆无忌惮地奸淫,带出些噗呲噗呲的水响,甜腻的骚水流了一屁股,小幅度地喷涌出来,溅在他的下巴上。
“啧,舔两下就喷了,在别人面前也这么骚?嗯?”
他像是很得意,又很生气,嘴唇上移,用冒出一点胡茬的下巴扎她的阴蒂,呼出的热气喷在下体,“内裤也不穿,是不是欠干?”
“啊嗯!
不是,不要!
啊……”
陈佳书要疯了,嫩逼被短刺粗硬的胡茬贴面磋磨,密集的快感针扎一样戳涌上来,她当场哭叫出声,双手无力地拍打,下腹的浪潮坠得酸疼,腿根颤抖着,两片软肉终于兜不住,破门大开,骤然喷出大股蜜液。
“呜,不要,咳咳……”
对着脸失禁般的的潮喷让她难堪,浑身发抖,被口水呛住咳嗽不止,眼泪打湿了裙布,顺着蒙眼的布料流下来。
“人还没等到就喷了啊?”
他嗤笑一声,“怎么办,要被发现了,你被野男人舔到高潮,喷了他一脸。”
喷过之后意识模糊,陈佳书完全被带进去了,仿佛真的和陌生男人在野外合奸,还被奸到了潮喷,淫荡羞耻得要命,她呜呜哭着,腰肢被大力上提起来,只剩一对脚尖勉强沾地,全身所有的依托都来自腰间圈着的那双手。
陈佳书两腿扑腾着要从他身上下来,被他掐着腰摁住动弹不得,巨大的性器挤进阴户里,顶戳着两片软肉,浅浅地抽插,粗声威胁她,“别乱动,否则把你扒光了带走。”
“……”
,陈佳书看不见任何东西,肉体摩擦的色情触感和全然陌生的声音让她战栗不安到极点,“我……嗯!”
刚要说话,那根肉棍子突然撞进去,一下捅得她失了声,夹着屁股哆嗦着喷水。
身后精壮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陈佳书热得快要蒸发,呼出的空气浑浊黏腻,她颤抖着,死死扒住腰上的手,被扒了裙子,蒙住眼睛,按在树上被男人插逼。
火热的肉体深深结合,穴口被撑得极大,两片肉唇和囊袋不断碰撞在一起,击打出啪啪的空气音,他挺着阴茎粗狠地往里送,问她,“怎么不说话?光着屁股在这里等谁?”
穴里的肉棍硬骨骨地挺动,陈佳书贴着树干,随着顶弄不断上耸,奶子摇出白花花的乳浪,头发全散了,铺在雪白的背脊上黑得发亮,像吸人精阳的妖精。
骚妖精。
他揪住她红硬的小乳头,两指夹住碾揉,指腹磨着嫩红尖尖往乳晕里狠狠地按,“说话!”
“在,在等,啊……等陈,陈渡……”
“叫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
他又把她往上提起来一点,那根东西入得更深,粗长直抵宫腔,沉下身一送,圆涨的龟头已经顶破了宫口刺送进去。
陈佳书叫他顶得魂飞魄散,泪流得更凶,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满脸乱七八糟的水渍。
她双腿无力地瘫抖挣扎,更像是生理性的抽搐,哑着喉咙呜呜咽咽,“陈渡,他叫陈渡……”
“再大声一点,名字,叫。”
他拍拍她的屁股,弹起的肉浪让身后的男人又红了眼,更加发狠地干她。
他抱着她上上下下地猛操,陈佳书像是被钉死在那根粗红如烙铁般的肉柱上,下体填得满满当当,被奸得不停溅水,快要崩溃了,“哦,死了,死了,救命,救救我……”
咕咕哝哝的细弱呻吟,他还是听不清,“我要射了,你还不叫?那我射进去了?反正你也不记得他是谁,就让野男人把你射满好不好?”
“呜嗯……不要!”
她疯狂摇头,在狂风暴雨般的插干中彻底崩溃瓦解,扒着树干,指甲掐进树皮里,被干得又哭又叫,牙关僵直着发抖,尖尖地呻吟,救命一样地喊,“陈渡!
是陈渡!
我要陈渡!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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