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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书果然舒服得轻哼起来,醉在绵长湿野的性快感里,又娇又媚地,摇着小屁股往他手里送,“哦,好爽,那里,那里嗯……就这样,好舒服……”
他不紧不慢地,把她的敏感带玩够了,滑到阴蒂时猛地往里一按,没顶的快感向陈佳书尖利地袭来,“啊!
……”
她猝不及防地哭喊出声,腰身向上挺动一瞬又无力地垂下,像一条濒死的鱼,脸埋进枕头里,下体紧紧绞着向内收缩,抽搐着腿根喷出一大波清液。
那根东西还埋在体内,她就那样喷出来,宛如失禁,激烈的性交让她意识麻痹,以为自己真的被干尿了,在这样一间隔音并不好的酒店里,出去一百米就是学校,随时可能遇见熟人,羞得要死,她抓过陈渡的手臂,脑袋埋进他臂弯里,眼泪全抹在他胳膊上。
从陈渡的角度,能看见她通红的眼圈,还有同样骚红的肉穴,脸上,脖子上,大腿根溢满了水液,肉欲的粉从皮肤里泛出来,被干得腿都合不拢,夹着他的肉棒哆哆嗦嗦往外溅水。
“就喷了?自己有没有自慰过?”
他把她上衣脱了,毛衣连同衬衫一并从头上摘出去,手伸到前面包住两团绵软的浑圆,手指夹着奶头往里按,按得她弓起身子支支吾吾地呻吟闷哼。
他凝视着身下这具莹白细嫩的身体,还是瘦,曼妙的身体线条包着骨相显现出来,清晰的下颌线隐忍地抿着,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压抑着淫荡的喘叫,不肯吭声。
头发倒是长长了,原本搭在胸口的发梢落到及腰处,又多又密,四散在周身,趁得她唇红齿白,陈渡撩起她耳边一绺长发,看见她潮红的脸,又抓了两把头发分别握在手里,揪着两股辫子骑在她背后操进去,“我不在这几个月有没有自己玩过?嗯?”
大开大合地干她,粗硬的肉鞭一下下拍在娇嫩的阴唇上,挺腰送进去,每一下都撞得她小幅度颠扑起来。
“嗯……嗯啊,好深,轻一点,没有,哦……没,没有……”
她胡乱地摇头,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仅有的注意力都被那根肉具吸走,快被顶穿了,窄嫩的宫腔卡着龟头,下体麻痹般的酸疼,好疼,可是又好快乐,她听见自己下面的穴里发出菇滋菇滋的臊人水声,整个床都在晃,床头一次次撞上墙面,任谁在隔壁或是从走廊经过都知道这间房里正发生着什么淫乱不韪的事。
她又羞又爽,下面的水流得更欢,被操得欲罢不能,咬着手指细细索索地哭。
“哦,怪不得,攒了这么多水,插两下就要喷。”
他耸腰入得更深更猛,像一头亢奋的雄兽,压着她猛操,胯骨啪啪撞在臀肉上,撞得她臀尖发红,堆起一波波肉浪,白花花的,骚得晃眼,他从背后拢住她一对奶子,含着耳骨细细地吮,附在她耳边说些色情的小话,“攒了给我留着?嗯?真骚。
骚姐姐。”
露骨的情话令人格外难堪,她全身都燥起来,从耳背麻到头顶,咬着牙举起绵软的手把他的脸推开,“滚开……神经病。”
骂人也漂亮,水红的小嘴里吐露出嫌弃的字眼,下面最紧嘬着他不放,陈渡有多恨她的口是心非就有多爱她,他笑了一声,架起她两条腿,把她插得又哭叫起来,手软得抓不住枕头,浮萍一样抓着他的手腕,整个人缩在他怀里被干到泪流满面,再次濒临高潮,意乱情迷到几乎灵魂出窍。
“啊,不要,嗯,那里,唔……不要了,我要,我要到……嗯呜……!”
陈渡轻嘶一声,被穴里大量涌出的温热蜜液浇裹得险些把持不住,潮湿的吻流连落在她额头脸周,他比她更激动,几乎把她的小阴户干凹进去,大掌霸道地包住她胖鼓小巧的嫩逼,“全喷出来,都喷给我好不好?”
尖锐的酸涨感从小腹下方炸开,陈佳书咬着下唇,浑身细汗,膝盖跪得发红,撅起屁股迎合他的操干,被狠狠贯穿的感觉爽到她流泪,肉穴含住那根性具又吸又夹,绞缩着,吞吐着,颤抖着,她尖叫着,不到半小时的功夫被干喷了两次,虚脱得倒下去,被陈渡接住搂进怀里。
他看着怀里半晕过去的人,满头湿汗,鬓角碎发贴在脸上,眼泪和口水一起往下淌,晕湿在酒店里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枕头上,脸蛋酡红,温热的,糜醉的,淫荡的,痴态毕露,那么真实,她此时真真切切地躺在他怀里,被他干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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