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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难为情?啊……
殷芜抿着唇,背脊僵直,“不尝好不好?”
他神色淡然,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就这样?看?着殷芜。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殷芜服软道:“只一下……”
“好。”
他答应得很快。
殷芜心跳加快,脸上烧得厉害,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扎了手指,而她磨磨蹭蹭的时候,百里息就用?那张绝嗜禁欲的脸对着她瞧。
颤颤将手指伸到他的唇边。
软白?的指腹触摸到一抹凉意,殷芜呼吸一窒,声音都在打颤:“行了吧?”
她觉得羞赧,正想抽回手,一道凉滑的触感极快划过指腹,酥麻之感从指腹蔓延到整条手臂。
她抽|出手指,被一股莫名的羞耻感包裹,只能用?气恼来掩饰自己,将手指使劲在百里息的衣襟上擦了擦,那股酥麻感却还未完全散去,她忍不住抱怨一声:“干嘛呀!”
声音里仿佛能掐出水来。
“蝉蝉好吃,这是奖赏。”
他伸出手掌,上面躺着一个小巧的锦盒。
她打开锦盒,见?里面躺着一对耳坠子,掐丝镂空的耳钩下面坠着两块淡绿萤石。
殷芜心情?有些复杂,却还是捏起一只耳坠晃了晃,嘴甜道:“好漂亮,谢谢大祭司的生辰礼。”
百里息伸手挑起另一只耳坠,想戴在殷芜的耳垂上,才发现那圆润洁白?的耳垂儿上根本没有耳眼。
他记得殷芜曾带过耳环的,为什么会没有耳眼。
殷芜从他手中接过那只耳坠儿,下榻在妆奁里拿了自己戴的一副耳坠子出来,然后又上了小榻,她将两副耳坠放在掌心,解释道:“我戴的耳坠都是钳住的,不是挂着的。”
她抬头看?了百里息一眼,见?他神色依旧淡淡的,并无?失望之色,却还是小心安抚道:“这副耳坠很漂亮,蝉蝉很喜欢,等找个工匠把?耳钩换成耳钳,蝉蝉再戴。”
她眉眼弯弯,带着少女才有的娇俏和少女没有的妩媚。
晚膳很丰盛,都是殷芜平时喜欢吃的菜色,她多?用?了些,用?完便趴伏在小榻上犯懒。
百里息手中拿着一本讲农时节气的书,看?得很慢,有事还会用?手指在桌上写写画画,殷芜有时能看?出他在推算天气,有时又看?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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