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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教训的是,儿子一直谨记您的教诲,感念父亲教养之恩,平日行事谨慎,不敢有丝毫懈怠。
但此事与六年前妖书一致,我无法袖手旁观。
势必要查清真相,为父昭雪。”
冯元良深叹一口气,闭眸沉思许久,才道:“你心中既已打定了注意,我又怎拦得住你。
只是为父仍要提醒一句,冷眼观生死,莫为局中人。”
冯允清心中稍安,柔声道:“多谢父亲。”
冯元良见状,微微点头,道:“起来吧,这天热得紧,你跪在地上倒是凉快了,我却气得汗流浃背。”
冯允清闻言,起身笑道:“是儿子的不是了。
对了父亲,我前日里研制出一种安神之香,比寻常药物更有奇效。”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锦盒,缓步至书桌前,轻轻打开,展给冯元良看。
打开锦盒之时,香味便如恶虎般扑了出来,往人脑中撕咬,似是被猛地一撞,冯元良倒真觉得精神沉淀了几分。
他抬手接过锦盒,道:“难为你有心,还惦念着我这个养父。”
冯允清屈身一笑,道:“儿子孝敬父亲,本是天经地义之事。”
冯元良并未多问冯允清关于妖书一案的进展,只温和让她退下。
待冯允清离去后,他将那安神香交给手下,吩咐道:“去请大夫瞧瞧这香有无不妥之处。”
在司礼监当值之时,冯允清每每于公务之隙,便会抽身步至那藏书古阁。
一日,她信手翻阅间,竟偶得一本名为《银蛊禁集》的古籍。
书中载道:“荼芜之息,嗅之则眩,询其事,莫不以实告知。”
冯允清心中一动,目光落在那字里行间,心中有了盘算。
冯允清回到屋内,端坐桌旁,凝着那几粒香,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这香乃她这些日研制出的,当真能有如此神奇之效?
次日,冯允清与沈玄相约鹤川茶肆。
沈玄早早抵达,定下一雅间,待冯允清到来。
沈玄迎上去,邀功似地笑道:“得亏我来得早,否则就只能坐那厅中,当着旁人的面审讯了。”
冯允清轻笑一声,“是你做的为数不多的一桩佳事!”
说着,她步入屋内,素手轻抬,自袖中取出一精致锦盒,搁置于身侧,介绍道:“此香乃我自西域古籍中所见,听闻其香气能迷人心智,凡受香惑者,所问之事皆会如实相告,无所隐瞒。”
沈玄听闻此言,目光转向那锦盒中的香料,眉头微皱,露出几分疑惑之色。
他沉吟片刻,缓缓道:“我虽游历甚广,见识颇丰,却从未听闻西域竟有此等奇异之术。
这香料,真能有如此奇效?”
冯允清白他一眼,道:“不试怎知?即便此香不灵,我也自有后手。”
言罢,她将雅间内的熏香熄灭,点燃了那迷香。
沈玄见状,颇觉有趣,问道:“此香可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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