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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
苏心瑜在东厢房洗漱好,便去了主屋卧房。
“哭声尚且不闻,如何来了?”
男子眸光没有半分温度,对于她的到来似乎有些不喜。
“下午陆初蝶吓唬我,她所言我是不信的。”
“不信还来?”
“不信是一回事,怕是另一回事。”
她眨巴眨巴眼,“哭声若起来,我从东厢房跑来,路上更害怕。”
还不如早早过来。
哪里想到直到他们就寝了,仍旧不闻哭声。
陆承珝:“你回东厢房。”
苏心瑜:“好罢。”
她刚坐起身,便听得哭声传来,忙不迭地钻回被窝。
想起他答应给她抱的,整个人裹着被子往他身侧拱去,双手伸进了他的被窝里,紧紧抱住了他的胳膊。
“夫君,我怕。”
陆承珝可不会哄人,只好僵着胳膊由她抱:“抱得松些。”
却不想少女愈发抱紧。
外头的哭声每飘来一阵,她便紧一紧。
实则只用手抱他的胳膊也就罢了,偏生她是抱在身前的。
少女胸前的娇软就这般紧紧挨着他的胳膊,只隔着她的寝衣与他的衣袖,害得他浑身难受。
身上莫名开始发热。
“苏心瑜,你热不热?”
“不热,就是挺缓和的,夫君的胳膊好暖和。”
陆承珝:“……”
先前瞧过她的腰肢,知道她的腰肢纤细。
也听闻她与琴棋说起她的身段还没长开,可胳膊上的感触不能忽略。
这叫还没长开?此般接触委实难受,他便动了动胳膊。
哪里想到少女愈发抱紧:“夫君别动,你听哭得更恐怖了。
陆初蝶也知道哭声,瞧样子她也挺害怕的,怎么就没人处理呢?”
陆承珝只好哑着嗓音:“别理会哭声,睡觉。”
“嗯。”
苏心瑜重重点头,“睡着就听不见了,睡着就听不见了……”
嘴里叽叽咕咕的,不多时便沉沉睡了过去。
陆承珝这才得以抽出胳膊,将长枕头搁在了中间。
还是离她远些为好。
--京城初冬的天,很冷。
一早,苏心瑜从主屋卧房醒来,用了早膳,一出屋门就打了个寒颤,忙回东厢房换上了厚衣裳。
“五少夫人,老夫人院中搞了个时令消遣,各房小姐公子少夫人都得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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