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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你去外院做苦役一个月,想清楚到底该怎么做事再回来吧。”
怀恩一听小脸垮了下来,垂头丧气的。
朱辞远有些不忍,叹了口气,“一个月后还让你回来。
今日之事闹的这样大,很多人还都看着。”
毕竟皇帝太后那里都惊动了,他先罚过,这事就算揭过去,日后别人就不会拿此事揪她的小辫子了。
再者自己早前在吴祥那里埋下的祸根,他也想早些清理掉。
冷这奴才一段时间,让吴祥不那么嫉恨,她往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这些,他自然是不会同一个奴才讲的,也不知道她究竟能体悟多少自己的苦心。
怀恩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比起被打成肉酱做一个月的苦役已经很好了,而且去外院也好,至少这一个月内应该不会被贵妃那边安排任务。
毕竟自己还没有想好,往后到底该怎么办。
于是便乖巧地谢恩,刚抬起头便有些忍不住笑意,她强自憋着,指指自己的鼻子提醒,“殿下……”
朱辞远手指在鼻间一摸,果然又出了点血,便有些狼狈地找帕子擦。
他一贯少年老成,倒难得有这样慌乱的时候,怀恩看了忍不住埋头偷偷地笑。
朱辞远看着偷笑的某人,有些羞恼,沉声吓唬道:“还敢笑,一会儿将吴祥叫进来你便笑不出来了。”
真是。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被吓唬一次便罢了,怎么会被吓第二次。
而且说的好像吴祥是那种可止小儿夜啼的人物似的。
哈,可止小儿夜啼,想到这里,怀恩笑得更厉害了。
直到朱辞远忍无可忍又拿起竹板来,怀恩才兔子一般地溜出去了。
朱辞远那一蹦一跳的背影忍不住摇摇头。
真是孩子心性,方才还泪眼汪汪的,转眼间便雨过天晴。
不过被这奴才一闹,方才的郁气倒是消了不少。
一眨眼,五六日便溜过去了。
是日清晨,天气难得有些暖和,翠叶上未消的晨露未晞,便闻得一阵急促又匆忙的脚步声就踏着将化的雪水一路奔来。
“世子爷!
世子爷!
您等等奴才呀!”
朱承昭原本悠闲地走在前头,闻言精致的眉眼皱了皱,有些丧气地揉揉额头。
望安抱着大氅喘着粗气追了上来,“世子爷!
您怎么出门不叫上奴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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