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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星落,你规矩谁教的?哪儿丢哪儿找去,朕可不管。”
他说完这一句,忽然联想到星落的师尊有可能是自己,忙冷冷地补了一句,“别又把没规矩推在你师尊头上。”
星落却不懂他的小心思,只眼尾下垂地盯着陛下,嘴角撇着,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
“您就是见了,偏不告诉我……”
皇帝冷冷地看她一眼,吐出来的话语冰凉。
“大胆,竟然敢公然污蔑朕。”
他沉着声气儿,坚决不松口,“你别以为太皇太后宠着你,朕就不能治你的罪。”
新仇旧恨一起来,皇帝冷哼一声,“朕还不至于昧下你一个破枕头,再放肆,仔细朕砍了你的脑袋。”
冷不防被陛下这么一威吓,星落更委屈了,面上不显,先梗起脖子来,垂着眼眸道:“又不让小道穿衣裳,又不让小道枕枕头,您富有四海、腰缠万万贯,偏偏在这上头苛待小道,您说的都好,做的都对,小道认命了。
陛下且安坐,小道去吃午饭了。”
她憋着一口气,梗着脖子把话说完了,再行了个道礼,一转身出了正殿,那身影转瞬即逝,像是会轻身功夫似的。
皇帝这辈子就被这一个人当面怼过,此时匪夷所思地盯着那个潇洒的背影,稍作反应,气的从宝椅上站起来,指着星落的背影大发雷霆。
“胡说八道,朕几时不让她穿衣裳了?她不是好端端地穿着衣裳呢吗?”
皇帝气的手抖,又重复了一句,“朕几时不让她穿衣裳了?”
阮英却在一旁内忖:造办处来给姑娘做衣裳,不是您亲自打发回去的么?内忖归内忖,陛下龙颜大怒,到底还是要去平息,刚要上前,就听太皇太后拍着手进来了,连连问起来:“谁不穿衣裳了,还有这等稀奇可瞧?”
得嘞,这下更说不清楚了,皇帝噤了声,闭口不提,先下来扶了自家皇祖母一把。
太皇太后却神秘兮兮地拍一拍皇帝的手背,笑的十分暧昧。
“今晨是怎么回事,哀家怎么听说你同糖墩儿传了一早晨的情信?”
情信?皇帝真是有些服气了,这究竟是谁传出来的不实之言,他同她传递情信?真是又荒谬又可笑。
“不过是道学经典上有一些争端,字字句句无一不可对人言,那小……”
皇帝险些脱口而出一句小骗子,碍着祖母在,堪堪收回了,他搀祖母坐下,平心静气,“黎姑娘不过十五稚龄,一团孩子气,给朕做妹妹都嫌太小,祖母还是打消了拉郎配的念头吧。”
太皇太后却拍手叫好:“妹妹好啊,你没瞧那戏本子话本子里说的,哥哥妹妹一叫上,那便好事成了一半,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孙儿啊,祖母说话不讲究,你且再听着,即便是九五之尊,你这年纪就没有嫌人家小的底气……”
皇帝都有些无奈了,他坐在自家祖母的侧旁品了一口茶,忽然就想到了,如今是哥哥妹妹,倘若杜南风真查明了这小骗子就是他挂名的徒弟,那将来就是师父和徒弟,若是再凑做一堆,更是伦理不合,天理不容啊。
他清咳一声,叫皇祖母不要再提此事了。
“立后一事,朕自有打算,皇祖母无需操心了。”
太皇太后却眼睛一亮,由衷地赞扬起星落来,“哎呀,我就说这孩子真有用,你瞧她一来,你连立后都有章程了,好好好,哀家要好好地赏她。”
皇帝扶额,只觉得委实无法理解自家皇祖母的脑回路,这便叫传膳——早早地吃完了,好逃脱太皇太后的紧箍咒。
太皇太后年纪大了,就着白瓷荷花盏喝银鱼蛋羹,直喝的呼啦呼啦的,喝完了又问起了昨夜林太后罚糖墩儿的事儿。
“今儿贵太妃过来给哀家请安,说起这事儿来,倒叫哀家吃了一惊,你那母后同哀家过了二三十年,鲜少有同哀家对着干的时候,怎的昨夜竟罚起糖墩儿来了,哀家想着你母后一定有苦衷,今晚上宴请,哀家倒要好好地同她谈一谈。”
皇帝自是知晓其中的内情。
自家母后的脾性他了解,最是心直口快、情绪上脸的那一个,若是祖母问起来,她一定会同祖母说起小骗子四年前那一宗事来,此事有年头了,没得惹祖母不高兴。
“说起来是孙儿的不是,昨夜同黎姑娘多说了几句,使她走的迟了,才撞上了母后的鸾驾。”
太皇太后喜上眉梢,扒拉着皇帝的胳膊,“昨夜还摸黑聊天了?这进展倒是令哀家惊喜啊。
小姑娘家家的,你要顾惜孩子的声名。”
皇帝已然无可奈何了,他搁下筷箸,哄着自家皇祖母道:“您快吃吧,各地方给您献了好些生辰贺礼,在山东耽搁了些时日,昨儿才送到,您今个儿擎等着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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