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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匠们害怕后头跟着的僧众与官兵被迫停下后,前面的大官们会发觉这儿闹出的动静是因他们而起,一时便生了退意,不敢如对蓟霞那般,肆无忌惮反驳沈重檐。
只能讨好道:“是我们昏了头,我们对这位姑娘道歉。
檐姐儿,我们与沈大交情极好,你便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不要计较了,快回马车上去罢,别让马车停在这儿了。”
这般年纪又能在官匠里混出名头的,都是些老滑头,沈重檐看他们一眼都觉得晦气,却并不打算就此轻易揭过此事。
“那就依诸位叔伯所说的,道歉吧。”
沈重檐咬字极重道:“你们一个一个来,向这位姑娘道歉。”
官匠们本以为沈重檐在开玩笑,又插科打诨企图只一两人对蓟霞说些不痛不痒的话蒙混过关,但皆被沈重檐以毫无诚意为由勒令重来。
眼见时间一拖再拖,甚至后头有官兵前来询问发生了何事,沈重檐都概不松口,非要官匠们按她所说的,每人诚心与蓟霞道歉,才肯回马车上去。
官匠们不知沈重檐的地位,可这些官兵隶属禁军,都自上司那儿得到过陛下重视这位“木工首”
,不许因她无官无职又为女儿身便轻慢于她的劝告。
眼瞅着前头大人们的马车都已行出数里地去了,再不跟上去他们都要遭殃,官兵自然是站在了沈重檐这头,呵斥威胁官匠们赶紧照沈重檐所说的做。
同是工籍,“官匠”
之名却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
多少匠人苦求终身都难有机会、难寻门路,得到一个参与工部考核争取到“官匠”
名头,被朝廷编收入册的机会。
这些官匠们从来都是同行中的人上人,背靠工部尚书,身后真正的主子更是当朝太子,何曾被人如此为难过。
更何况这为难他们的人,还是与他们同辈、向来无能无才的沈大之女,要是真向沈重檐低了头,传出去他们今后老脸还往哪搁。
如此一思忖,官匠们登时甩脸不干,就这么与沈重檐僵持住了。
蓟霞本已后悔自己如此冲动行事了,但见沈重檐如此为她出头,心中感动不已,便一直绷着脸站在马车顶上不露怯。
这时,只听得前头遥遥传来骏马“咈哧”
一声叫,随即马蹄声如雷鼓,疾风般朝他们飞驰而来。
这铿锵有力的马蹄,一听便知是稀世宝马,蓟霞回头一望,猝不及防见着了来人是奚空青,重重倒吸一口凉气,心道:完蛋了。
飞下马车,蓟霞抱住沈重檐的胳膊,心虚小声与沈重檐说:“殿下来了,檐儿救我。”
沈重檐才回身,便与勒马疾停于她身后的奚空青对上了视线。
奚空青自队伍启程后,都在与老皇帝临时起意安排留在队伍中领队的禁军副指挥使客套打交道,没法子抽身来寻沈重檐。
好不容易终于逮着了机会歇口气,奚空青便想寻个由头折到队伍后寻沈重檐。
可不料一回头就发现沈重檐的马车不见了,吓得奚空青甚至没来得及与副指挥使告辞,便驱马掉头疾驰来寻人了。
好在只转过了一个弯口,便看见掉在数里开外的后半支队伍中一抹青衣倩影,奚空青这才松了口气。
心中虽有疑惑,但奚空青却先递了个安心的眼神与沈重檐,旋沉步走入人群。
在沈重檐身前停下,奚空青扫了一圈对面与她对峙的一干官匠,声音不轻不重问众人:“怎么回事?”
官匠们认出了奚空青,登时吓得跪做一排,噤若寒蝉。
如此情状,若要对峙双方道出发生了何事,必会有各执一词的嫌疑。
此处官匠是太子与工部的人,官兵是老皇帝的人,奚空青便点了跟在官匠们后头僧众中的一个僧人。
出家人不打诳语,由其陈诉事实才不失偏颇,最得人信服。
听罢僧人的陈述,奚空青得知了事情始末。
他回身看向身后的沈重檐与蓟霞,若有所思的目光尤其在蓟霞身上停了好一会儿。
蓟霞被奚空青盯得眼皮直跳,十足心虚地扒着沈重檐,往她身后缩去。
沈重檐却读懂了奚空青的眼神——
这心眼颇多的美人,是要借题发挥,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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