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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柠头皮发麻,脚本能一蹬。
却被男人的大手轻松握住,压到他健壮的肩膀上,旗袍的开叉地方绷到极限,仿佛要裂开了一样。
她惊呼:“别这样!”
陈松以这样的姿势俯身亲顾柠的耳垂,挺腰捣弄她的想法就没有消停过,反而越演越烈,以前怎么就没有想要一个人的强烈冲动。
“放心,不会弄烂你旗袍的。”
他说。
可这个没有说服力。
顾柠看着自己的一条腿以一种接近练瑜伽的姿势架在陈松身上,旗袍分叉的地方被迫分得更开,下面有风进来。
房间开了空调。
陈松不太熟练地解开她旗袍领口的盘扣,再一路往下解字扣。
很快,顾柠上半身的旗袍朝两侧敞开,白嫩嫩的乳房袒露在人前,乳尖红得像樱桃,随着她呼吸而抖动着,似在邀人品尝。
这等诱惑对陈松来说简直是要命,他几乎是立刻低下头去含住顾柠的乳尖,将乳粒放在舌尖上打转。
顾柠什么时候被人含过乳,羞愤欲死,肚皮也因刺激过大颤动着。
一系列前戏后。
陈松忍无可忍了,掏出阴茎就往顾柠身下的小穴怼。
龟头见到洞就想插,刚插了一下,顾柠就痛吟出声:“好疼啊。”
陈松皱紧眉头,身体的肌肉一块一块地绷着,汗液沿着结实的手臂下滑,竭力地忍耐着一插入底的欲望,嗓音哑了:“老子还没插呢。”
顾柠声音颤着:“你插了。”
陈松难得束手无措:“我是插了,但是才挨到你的小洞。”
她咬紧牙关,将腰往上提了提,稍微将自己和他凶猛的阴茎拉开点儿距离:“可是我真的好疼。”
因为拉开了距离,陈松能清楚地看见他们贴紧的地方。
忽然,他眯了眯眼,好像知道顾柠为什么这么疼了,没插对地方:“老子刚才插的好像是你的尿道口……”
做爱是插入阴道口的。
顾柠一愣,下意识往下一看。
可看见了又匆忙移开视线:“是吗?所以,所以我才会那么疼?”
陈松腾出手把她屁股拉下来,将阴茎重新抵上去,龟头擦过尿道口,这次借着光线对准阴道口,他的腰身一沉,把处女膜戳破了。
血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来,顾柠疼得眼泪流了几滴,先是小声抽泣,再是放声哭。
陈松也懵了:“你哭什么?”
“疼。”
顾柠可怜地控诉着。
可不插都插进去了,现在拔出来是不可能的。
他耐心哄道:“现在还很疼?”
顾柠抽噎着,过了一会儿说:“不是那么疼,但是还是有点儿,而且,而且好胀。”
她用手推着小腹被阴茎撑着鼓起来的地方。
陈松:“……”
他射了。
他妈的,还没动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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