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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这么说,我便准备大胆地把我的经济学知识的储备说出来:“对于征发徭役一事,我有一不成熟之见,但或许有益,不知陛下想不想听?”
他拍了拍我的脑袋:“既然有益,你便说说看,还欲言又止,吊朕胃口呢。”
我理了理脑海中的思绪,开了口:“我觉得,与其同之前一样,由朝廷发告示,然后由各地兵卒招募适龄男子,强征力役,不如以市场之法来招募民众。”
他大惑不解:“市场之法?何为市场?”
我站起身来,像个说书人似的,在殿中一边踱步,一边对上首坐着的人解释道:
“所谓市场,陛下可以想想民间的集市。
百姓来到集市购物,若是一样的菊花酒,一家卖十钱,另一家卖五钱,那么民众自然买这便宜的酒,不会买那更贵的酒。
久而久之,更贵的那一家要么就把价钱降至五钱,要么就干脆退出这个集市,不再卖这酒了。
“东西的贵贱,价格的高低,无需朝廷来干预,无需官府来定价,通过一买一卖,就由这东西的价值规律自行决定了。
民众花多少钱,都是心甘情愿。
这便是市场的法则。
人们心中皆有权衡,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
什么是公道的,什么是不公道的。”
他仔细听着,脸上却依旧是不解的神情:“这市集之事,和征发徭役有何关联?”
我赶紧接过他的话,解释道:
“集市之上的买卖如此,农事劳役也是如此。
一块土地肥沃,人们自然蜂拥而至,一块土地贫瘠,渐渐地,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就会被人弃置。
人们为何抗拒劳役呢?无非因为这会耽误农事,又要与家人分离。
但是,若是与种地相比,参加劳役,能够有更多益处,那么,必然会有不少人自愿参加劳役。”
“你所谓的益处,是什么呢?”
他忍不住问道。
“就是眼前看得见的利益,并且得是普通百姓们都看得见,算得清楚的。
比如,最简单的,就是赚取更多钱粮,或是能得一个更好的前程,得官加爵。”
“河工之役,惠及生民,福泽百年,自然有利。”
他打断道。
“陛下,所谓惠及生民,福泽百年,这是对陛下而言的利处,或者对大汉而言的利处。
倘若对百姓说,今日修了堤坝,解决了水患,以后大河沿岸十几郡县,都将变成沃土,是有利家国几世几代的好事。
这对他们而言,太大了,太远了,太空了,算不出来,也想不清楚,既是如此,对百姓而言,并无益处,远不如摸得着看得见的钱粮,来得实惠。
“倘若种地耕田,种桑养蚕,去掉每年的田租赋税,得到的大约是两百石,而参加劳役若是一整年,得到的饷钱大约也是两百石,那么大多数人,必定不愿意背井离乡,离开家人。
“但倘若参加劳役可以得到两百二十石,那么有些人就会在心里权衡,那些家里确实贫困的,揭不开锅的,或是对来年收成并无信心的,就会主动选择服徭役。
这多出来的二十石,或许能吸引一个郡二百人主动报名力役。
“倘若参加劳役可以得到两百五十石,那么势必会有更多的人愿意参加劳役,哪怕是家中并非家徒四壁,困苦不堪的,也愿意为了这多出来五十石,去搏一搏前程。
这多出来的五十石,或许能吸引一个郡五百人主动报名力役。
“这,便是我所说的,市场之法。”
他听我说完这一段话,思量了片刻,问道:“你说了许多,但是并未解释,为何要用你所谓的市场之法?为何不直接征募民众,反而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去算计利得?最后除了国库虚耗之外,征募的民众大概也不及原先之数。”
我想了想,说:“有两个原因。”
“其一,以市场之法,民众是否服力役,是有选择的,可以自行做主。
若是家中确有不便之处,哪怕是满了二十五岁,家中未有不满一岁的小儿,也不在服丧之期,身体没有残疾,等等,但依旧不能服力役的,他们就可以自行选择留在家中。
而不是为吏卒所迫,背井离乡。”
他蹙着眉,摇了摇头:“满了二十五岁,身无残疾,又无小儿,又不服丧,又不事劳役,大多为惫懒之人,又或者是权贵之子,以你所说的方法,怕只是遂了这些人的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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