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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殊失魂落魄,跌跌撞撞地回到营帐。
他满心的痛苦与绝望无处宣泄,只能借酒消愁。
他一杯接一杯地猛灌,酒坛一个接着一个被打开,没多久便喝得酩酊大醉,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意识渐渐模糊。
他又梦到当晚的场景。
阿瑶依偎在晋王的怀里,头靠在他的胸前,手指绕住他的发丝,轻轻把玩着。
而晋王望着怀中人,眼中还带着意犹未尽的笑容:“浮世三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
阿瑶闻言,抬起头来,笑着回应:“红尘万丈,吾愿有三,一愿河清海晏,二愿你我常健,三愿生生世世长相厮守。”
他的阿瑶竟要和别的男人生生世世长相厮守,严殊只觉一阵剧痛突然袭来,如同有一把尖刀,直直刺进他的心脏。
身体猛地一颤,他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
原来梦里也会痛,这种痛如此真实,如此刻骨铭心。
严殊是被痛醒的,迷迷糊糊中,睁开双眼,有那么一瞬,还沉浸在刚才的梦境之中。
脑海中,一个女子清脆含笑的声音反复回荡——生生世世长相厮守。
不甘心啊!
凭什么阿瑶许下生生世世诺言的人不是自己?心口又一阵剧痛袭来,严殊疼得汗如雨下,浑身湿透。
他突然一骨碌翻起身,怔怔地坐着,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
帐篷内安静极了,只有他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过了许久,他好像才回过神,声音沙哑地唤道:“凌风。”
凌风一直守在帐外,应声走了进来。
严殊抬眼看向他,吩咐道:“去,找两套蒙古人穿的袍子来。”
凌风心中虽疑惑,但也没多问,只是应了一声,便匆匆转身离去。
严殊望着凌风离去的背影,缓缓起身,走到银镜前。
他的目光触及镜中那个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伤痛的自己,心中一阵阵抽痛。
抬起手,他轻轻抚摸着镜子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指尖微微颤抖。
才三十四岁的年纪,才过了一个晚上而已,怎么就苍老得不成了样子。
愣怔了好半晌,他才开口唤人进来,侍奉沐浴。
待凌风回来时,严殊已经沐浴完毕。
热水洗去了他身上的疲惫,却无法洗去他心中的伤痛。
他看着凌风,冷峻的面容透着一股无法掩饰的落寞:“收拾好行囊,带上干粮和水,即刻出发。”
凌风心中虽有诸多疑问,但主子的命令他不敢违抗,只能快速地收拾好一切。
两人趁着夜色的掩护,将跟踪在身后的尾巴巧妙甩掉。
随后,又换上蒙古人才穿的袍子,把头发也按照蒙古人的样式束了起来。
一番伪装后,乍一看,还真跟普通的蒙古人没什么两样。
之后,严殊像个耐心的猎人一般,带着凌风蹲在了罗家兄妹外出抓雕时,必行的路口守株待兔。
两人在草原上吹了两天冷风,终于等来罗家兄妹。
严殊心中暗暗发誓,这次他一定要跟紧了,绝不能再跟丢了。
许是罗家兄妹真将他们当成了蒙古人,因而没有设防,此次跟踪和之前屡屡跟丢的情况相比,倒是异常顺利。
就这样,他们一路尾随,最后严殊清清楚楚地看到,阿瑶进了一个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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