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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氏结结巴巴地道:“不……不会吧?苏先生,你别哄我。
这个……我们家小天,怎么可能当这么大的官儿,不可能、不可能啊……”
叶小天笑着摆手,想要谦逊几句,苏循天已抢着道:“老夫人,您有所不知。
要说呢,这首辅大臣确是厉害,帮皇上管着整个天下呢,这个呢,叶大人是比不了。
要说那些王爷们,皇亲贵戚,论身份之贵重,叶大人也确是比不了,可我为什么说叶大人比他们都要厉害呢?”
苏循天说得兴起,把板凳搬近些,道:“咱叶大人管的人不及首辅大学士多、管的地盘不及首辅大学士大。
可咱叶大人当了土司,那就是世袭罔替,父传子、子传孙,代代传承,千秋万载,大学士比得了?”
再说那亲王。
王爷就藩,有封国、有子民,可他管得了吗?
他们连自己居住的城池都不敢踏出一步,唯恐被人说他有谋反之意。
地方上的大臣们对他们也是敬而远之,要避嫌嘛!
天天只困在自己王府里的王爷,有多大的权利?
可叶大人,跟他们一样世袭罔替,但是在他的领地之内,那就是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啊,要人生就生,要人死就死!
那些王爷敢这么霸道?
出点小错,都得防着有人到皇上那儿弹劾他。
可土司老爷,那是皇帝都允许的特权,你说比王爷厉害不?
苏循天压低嗓门道:“这里没外人,我再说句大逆不道的话。
贵州那儿的土司老爷们,一个个都是传承了五六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人家,最久远的要从汉朝算起。
明白了吧?皇帝可以换人,天下可以换人,可土司人家,千百年也难得一换,比当皇帝坐江山还要稳当呢!”
苏循天说到这里,叶小安和窦氏已经惊得张口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柳敏惊羡地望着这个曾跟她有过数次鱼水之欢的小叔子,心里欢喜得要爆炸了。
自从嫁到老叶家,她一直觉得委屈了自己,可是成亲那么久,也只能认命,现在她忽然觉得自己前世也不知积了多少德才能嫁到老叶家。
看着叶小天帅气十足的英俊模样,她心中也不无遗憾:人家再有本事,终究是自己小叔子,比不得是自己男人……
叶小天直至傍晚时分才离开西曲子胡同,冬天黑得早,他离开的时辰不算太晚,但外面已是漆黑一片。
百余人灯笼火把,护着车队长龙招摇过市,那场面当真既壮观又震撼。
京城自有金吾卫巡城,不过他们老远看见这等嚣张的场面,只道是哪位极贵重的王公出行。
虽说既未见到官幡,也未见灯笼上标明何方姓氏,可时辰本就未到宵禁,却也不敢上前拦住询问自找没趣,竟容他一路张扬地到了客栈。
李秋池包下了距叶家极近的一整座高档大客栈,又亲自去礼部递帖子确定东翁前往报到的时间。
一切安顿妥当后,叶小天一行人正好赶到。
“大人,这可是天子脚下。
咱们如此张扬,会不会太过了?”
苏循天有些忐忑。
叶小天微笑着低声道:“你以为作为一方诸侯,我进了京,皇上只会等我觐见?锦衣卫的密探、东厂的番子,只怕早就盯上我了,一举一动都要报到皇上面前。”
苏循天一惊:“那咱们不是更应该……”
叶小天意味深长地道:“我所做的,正是皇上希望看到的呢。”
……
叶小天走后,叶家人聚在油灯下,召开了家庭会议。
叶小安兴冲冲地道:“娘,你一直担心老二在外面混得并不如意,只是拿好听的话回来叫你安心,现在你相信了吧?老二在铜仁,那可是一方土皇帝呢!”
抚着绫罗绸缎、两眼放光的柳敏恋恋不舍地回身走过来,亲昵地对窦氏道:“小安说的是呢。
娘,您就别犹豫了,咱们就跟二叔去铜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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