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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只是本能地在进行着抵抗,一俟叶小天长驱直入,直叩宫阙,登时便体酥如泥,放弃挣扎,任由伐挞起来。
她的意识模糊起来,觉得自己的身子仿佛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着那风浪起伏颠簸。
她忘记了一切,不知身在何处。
青龙善于行云布雨,初出茅庐的白虎虽舍身相迎,却也只能随波逐流、苦苦支撑。
终于,她的身子一次次痉挛起来,阴道一次次剧烈地抽搐着。
随着一声不受控制的娇啼,一双丰腴白嫩的玉腿挺得笔直,仿佛一只脱茧而出的蝴蝶刚刚舒展它的翅膀,簌簌急颤……
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缓缓淌下,这一刻,她脱茧成蝶,变成了女人,她爱死了这灵与肉交融的感觉。
男人拔出了那根施完恶行的凶器,却把一大泡滚烫黏稠的精液留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这也是她的胜利果实,会在她体内孕育出一个小生命,巩固她的掌印夫人之位。
晨曦悄悄透进窗棂,田妙雯张开眼睛,忽然发现身边躺着一个男人,她先是一惊,下意识地缩了下手,然后就忆起了昨夜的癫狂,忍不住又是满面的娇羞。
与一个男人同床共枕睡到天亮,这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一时之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但心里却忽然变得特别踏实、特别甜蜜。
一向好洁的田妙雯想偷偷溜下床先沐浴一番,她一下子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冰肌雪肤、傲挺双峰袒露出来,转眼一瞧,那始作俑者还在呼呼大睡。
她孩子气地皱了皱鼻子,再仔细看他,忽然饶有兴致起来:“他的眼睫毛挺长呢,细密又整齐,一个男人,要不要睫毛这么长啊?鼻子很挺,嘴巴……挺漂亮的……”
想起昨晚被他欺负的模样,田妙雯也说不出自己此刻是个什么心情,反正那绝不是生气。
痴痴地望着他,发了一阵子呆,田妙雯蓦然又发现,她的亵裤、睡衣和抹胸都不见了。
田妙雯记得当时衣服都是被丈夫胡乱扯下丢在了床上,她摸索了好一会儿,“凤栖牡丹”
的抹胸在她臀下找到了。
田妙雯想把它系在胸上,可是赫然发现那金凤的喙下有一抹新鲜的暗红……田妙雯登时红了脸,赶紧把那抹胸藏起。
亵裤也被她发现了,正压在叶小天身下;睡袍已经皱成了一团,就在她的脚下。
田妙雯折腾许久,累出了一身汗,就在被窝里悉悉索索地套上了睡袍。
田妙雯小心翼翼下了地,回头看了叶小天一眼,赤着脚儿,踮着脚尖像贼似的向后溜去。
绕过屏风时,田妙雯忽然像崴了脚似的闪了下身子,似乎下身有些不适,然后那薄软睡袍下浑圆的轮廓就摇曳着一路风姿消失了。
似乎生怕是叶小天先醒了,田妙雯用最快的速度梳洗完毕回来了。
翡翠烟罗对襟窄袖小袄,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腰系合欢结,发挽双飞燕。
自她出现在卧牛山上时,就已做妇人打扮了,可唯有此时,才最像一个新婚妇人。
一夜欢爱,血脉通达,此时的她容光焕发。
首饰不多,衣衫颜色艳丽,更透出几分喜俏。
叶小天还没醒,田妙雯心头一松,在榻边悄悄蹲下,双手托着下巴,望着他微笑。
这是她的闺房,但此刻有一个男人大剌剌地躺在她的闺床上,她却一点也不恼,反而满心欢喜。
或许,女人面对她喜爱的男人,某种程度上也是把对方当孩子宠的。
看了好久,终于他那好看的睫毛眨动了几下,似乎就要醒来,田妙雯吃了一惊,急忙坐到梳妆台前,拿起象牙梳子。
田妙雯梳理了几下柔顺的秀发,倒把一颗心梳得慌慌乱乱。
她悄悄乜过眼,就见叶小天正侧身躺在床上,托着腮,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笑。
田妙雯便红了脸,臊着眉,低着眼,羞羞怯怯地道:“相公早!”
“娘子早!”
叶小天说着,翻身坐起,大大方方地一掀被子,丝毫不顾他正赤裸着身子。
田妙雯吃了一惊,紧张地看了一眼床铺,虽然她眼神收得急促,叶小天还是捕捉到了她那一瞬间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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