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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外头的光影逐渐熄灭,背后是一片广袤的林地,他一闭眼想到的就是藏匿于深山老林的杀人狂,基因突变的动物,或者是痴迷于人体改造的科学家……此时宽敞足够几个人睡的帐篷便不是贴心了,而是无凭无依的寂寥感,随时有鬼钻进来的猜忌。
栾亦在被子里咕甬,卷来卷去将自己卷成一条,眯眼看见帐篷上面节目组临时加的摄像头,心想着就算有什么变态科学家到访,起码也有摄像头。
而且节目组安排的帐篷分隔得并不远,互相之间间隔大约不到一米远,栾亦的帐篷在最右边,但左边贴着的是闻扬,真有什么事随时都能够呼救。
栾亦因此迷迷糊糊睡去,一点也没注意到之前被他扔到帐篷角落的小猪仔被他的被子压盖住了,原本被卡住的绳似乎有了挪动的迹象。
凌晨。
栾亦忽然被一阵从地底传来的敲击感弄醒了,在醒来的一瞬间他还感觉到自己的小腿部分被什么东西戳了几下,那感觉太明晰,仿佛地心人要钻上来把他拉入地底。
栾亦嗖一声坐起来,顺手还把帐篷的灯打开了。
他惊疑不定地将被子掀开,小猪仔被被子裹着又甩到了另一边,栾亦能感受到的只有帐篷底部与草皮相贴的柔软触感。
到底是什么在动……一股毛毛的感觉油然而生,顺着栾亦的脊梁骨往上爬到他的头顶。
睡前的忐忑心理和夜半无端不知来由的触碰结合,终于在一只飞虫被帐篷内的灯光吸引啪嗒撞到帐篷上时达到了栾亦的恐惧顶端。
妈的妈的,按照恐怖片里的定律,这个时候要么有人就在帐篷外,要么一会儿他帐篷的拉链就要动了。
栾亦盯着拉链出神,忽感怀中又是一震,他刚吓一跳,却发现原来是手机响了。
栾亦拿起手机,本来以为只是无聊的消息推送,打算把这一惊一乍的震动关了的,却没想到是闻扬发来的信息。
闻扬:“睡不着?”
栾亦猜测闻扬大约是听见了自己帐篷的动静。
他虽然有点害怕,但也知道这种恐惧心理很无端,其实并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如果直接说自己害怕那未免丢脸。
栾亦隔了两分钟才装着困顿的口吻回复:“睡,睡着了啊。”
闻扬没有回应,栾亦以为自己已经蒙混过关时,自己的帐篷本应该无人的一侧忽然传来仿佛指尖划过帐篷的声音。
好像怕栾亦没听清,这划拉声接连传来三四下而后才彻底停住。
暗中兢兢业业扭动的猪仔终于把所有被抽出的绳子都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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