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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从小到大,宁芙对性欲这方面其实没什么太多的要求。
男用便携式自慰器代替了流水的花穴,阿洛伊修斯跳动的阴茎被纳入硅胶质地的自慰器,硅胶收缩,紧紧地禁锢住了那根勃发的性器。
隔着一层厚厚的硅胶,宁芙伏在上面,雪白小巧的乳肉还被阿洛伊修斯含在口中,细腻的舌面舔过粉红的乳尖,带来一阵颤栗微妙的快感。
“加西亚,”
她用手指摩挲阿洛伊修斯的后颈,摸到那些毛绒绒的碎发,和底下那块坚硬的骨骼。
宁芙捏住硅胶杯,用力捏紧,语气冷如命令,“摆腰,自己动。”
中校失神的双眼含泪,睫毛湿了一簇,偏暗的虹膜晕开一圈圈环绕的淡紫色。
腰肢摆动的幅度很小很浅,阿洛伊修斯每一次抽身挺入都撞在深处,被捏紧的胶体挤压得近乎疼痛,他掐住那段腰,让她更紧地靠在自己怀里,说实话真的有点太紧了……
被带动挪移的硅胶总能准确地擦过宁芙湿软的肉唇,阴蒂被摩擦的短暂快感尖锐地刺痛着宁芙的神经,阿洛伊修斯操了几下,腔穴旋即就痉挛着泄出一小股水液。
她翻了个白眼,什么破规定啊!
从一开始,宁芙就对管理科的规定有着诸多不满。
樱桃粉色的乳尖被阿洛伊修斯吃得红肿,边缘也湿了水光,和宁芙那张端庄美丽的小脸一衬,简直是淫靡得下流了。
阿洛伊修斯鼻腔呼出的热气在她肩上流动起伏,在咬呢,她想,脖颈和肩膀上密密麻麻都是牙印,狐狸的牙印。
他朝着身体吻过来时,有种潮湿的、黏腻的、蛇虫分泌物一样的触感,光影流窜转徙着雨水般清凉的黛绿,生着腐水的潮汽。
阿洛伊修斯在呻吟,克制地、隐忍地,吐出那些淫荡下贱的喘息。
“嗯……宁芙、宁芙,”
他热切而黏人地呼唤她的名字,“宁芙……唔…啊……”
“好疼……好舒服,”
阿洛伊修斯颤栗着挺腰,对她求饶,“别这么对我……求求你了。”
在凯尔还没离家的时候,宁芙时常给他和谢律做些能让肌肉放松的按摩,为此,她还读了不少书籍、看了许多视频。
在情欲的实践中,曾经积累的知识就变成了她的拿手把戏。
阴茎海绵体的肌肉与别处都大不相同,但纾解方法是一样的,应该,也没什么区别吧?
她边思考着,边拔出硅胶杯,黏糊糊的液体沾满手指,时间久了就有点冰凉的滑腻感。
女孩子柔软的掌心贴着性器,没什么感情地上下搓弄,麻木得像在完成机械化的工作,显眼的冷蓝青筋盘在茎身上,随着性器的跳动而鼓胀着。
属于青年的细碎喘息声越来越明显,先前冷淡的自持感完全破碎了,宁芙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偷偷在哭……这么没用?
童年时被岁月美化的滤镜破碎,宁芙有点嫌弃地皱了皱眉。
“好像、马上要射了。”
“真的耶,从刚才就在挺腰呢。”
她微笑着说,“阴茎也在跳哦,真的有这么爽吗?”
阿洛伊修斯仰起脑袋,口齿不清地回答:“哈……真的……”
出人意料的,在这个关头,宁芙用修理圆钝的指甲抵住了那枚即将射出精液的小孔。
似乎是对扰人的呻吟感到心烦,她抬起拇指按在阿洛伊修斯湿润的嘴角,被限制高潮的阿洛伊修斯浑浑噩噩地张开唇舌,下意识将那只送在唇边的拇指含了进去,用牙齿轻轻咬住。
宁芙嘉奖般地顶了顶他的上颚,宣告说:“加西亚中校,在我高潮之前,不许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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