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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琼不是你的物品,她的卖身契我们五人人人有份,怎的只让你独占?”
“我们公平竞争,各凭本事,何来独占一说。”
祀柸站起身,拍了拍坐皱的下摆,仰着下巴睨视殇止。
殇止握紧了拳头,瞥了一眼坐在角落的我,冷笑道:“好,你既这样想我也无话可说。
但你强迫女子算什么本事?”
珮扇又推推我的肩,我知他想问什么,嗫嚅而语:“他强吻我。”
这话戳中了祀柸的死穴,他知他行事确不光彩,其他几人都无胆违背我的意愿凭借男子的优势强来,只他祀柸是随心所欲惯了的,能狠下心来夺走女子宝贵的贞洁。
他脸色一僵,悻悻一笑,往我身前走了一步又讪讪退回,盯着殇止狠声道:“我强迫她又如何,我只是做了你们不敢做的事。”
“你们四人扪心自问谁对她无龌龊心思?”
祀柸冲我点了点下巴,我身侧的珮扇踌躇不安看我一眼,见我古井无波,一时竟不知该不该出声。
祀柸拖长了声音“唉”
了一声,背过身去仰头看着漆黑的夜空:“你可知她那日为何来找我?因为你负伤在屋,她临行前想要再见你一面。”
“而你那时在做什么?”
他转过身来看着殇止,“你明知我会对她做什么,却并不阻止。
她倒是傻,还替你用鞭伤做借口,当真可笑。”
祀柸眯了眯眼,似回味一般毫不掩饰地说道:“处子之身的确美味,她穴紧水多,第一次定是疼得厉害,我进去时一边喘一边哭,嘴上说着‘放开’,小穴却又吸又咬,泄了足足有五次。”
他俯身靠近因愤怒而浑身颤抖的男子耳边:“你那时在做什么呢?殇止公子。”
我怔怔坐在一旁,头上的帽子不知何时滑落,露出早上殇止替我簮的那两支并蒂莲珠钗。
我没料到祀柸竟用床笫之事打压殇止,虽是事实,但在此刻经他说出只让我感到无比难堪。
同样惊讶的是在我身旁的珮扇,他对那日一事一直耿耿于怀,恨自己没能鼓足勇气去冲撞祀柸,现下心中满是愧疚。
亭中站着的二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殇止冷着脸慢条斯理卷了卷衣袖,露出胳膊精壮的线条,下一秒便握拳往祀柸脸上挥去。
我惊呼一声,珮扇与我急忙起身,他上前拉架,谁知殇止今日怒极,一拳接一拳往祀柸身上招呼,边打边骂:“此事还轮不到你来说道,任凭是谁拦着我今天也得揍你一顿替沐琼出气!”
在远处悄悄守着的秦妈妈见情形不对,连忙叫了一堆人上前制止,饶是如此,等二人终于分开还是双双挂彩,两人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祀柸更是被打青了脸颊,好不滑稽。
我头痛极了,珮扇去扶殇止,我见祀柸身边围了一堆人,暗想秦妈妈定会顾他周全,便跟在殇止身后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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