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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半个月没开张了,手头上有些紧,大家伙儿自觉准备好买路钱。
一个人头十两银子外加五十斤粮食,没有粮食就拿银子抵,另外马车也得留下。”
话音刚落,洛小苒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窝土匪只求财,并没有杀人的打算。
他们这群灾民,都有自己的马车,这年头有马车的人,手里应该都有些银子,应该都能顺利离开。
之前洛小苒和秋娘将大米炒了一部分做干粮,剩下没炒的大概有50斤,正好够抵一个人的粮食。
至于银子,她之前问过秋娘,自己在破庙里得到的银锭,一锭是十两,秋娘自己也还有余钱。
洛小苒让秋娘拿粮食和银子给土匪,自己则全部拿银子。
马车既然被扣下了,那里面的东西能不要就都不要了。
炒米能装多少装多少,水囊、火折子、衣裳、盐这些必要的东西早就被塞到随身包袱里了。
洛小苒只从车里拿了一口大锅、两个碗。
土匪头头很守约,看到洛小苒和秋娘乖乖交了钱和粮食,眼神示意手下把路让出来,干脆利落地将她俩放了出去。
第二个过去的就是那个四旬的老汉,他肩上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手里牵着几乎没从马车里下来过的男童,说是他的小孙子。
男童大概三四岁的样子,整张脸被衣服包住,只露出一双澄澈的眼睛。
他们全交的银子,也被放出去了。
有了这两波人的带头,后面的人也陆陆续续地排队交钱。
土匪头头旁边站着一个没有袒胸露乳的男人,黄黄瘦瘦、尖嘴猴腮的,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
只见他神神秘秘地凑到土匪头头跟前,弓着腰小心谨慎地说道:“大哥,这群人应该都是往北边逃荒去的,逃荒路上还能用的起马车,肯定很有钱,不如咱们······”
话没说完,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土匪头头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突然冷笑一声,“老二,你是不是把我定下的规矩全都忘了?”
“没有忘,不敢忘,是我多嘴了,大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黄瘦男子连忙将头低了下去,背也弯得更厉害了,谁也没有看到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愤恨。
晚上大伙找到了一处地方休息。
他们这群人没了马车,今天算是第一次靠双腿往前赶路,都累的不轻。
除了洛小苒。
因为手里有粮,心中不慌,不仅不慌,她还贼兴奋。
虽然没了马车,可她和秋娘还有三十斤的粮食,省着点吃,够吃一个月的,这是她在末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她们这种情况算是极好的,那些拖家带口的就比较困难了。
老人、孩子拿不了多少东西,全靠年轻人撑着,有时候孩子走累了哭闹,或者老人胸闷气喘走不太快,都让年轻人多了一重心理上的劳累。
洛小苒隔壁火堆边的一位姑娘,甚至已经无声啜泣起来。
一时间氛围变得甚为沉重。
秋娘也被感染了,“姑娘,你说咱们能走到京都吗?”
洛小苒往火堆里添了两根枯木,没有回答她,只是问道:“秋娘,你家买得起马车,你相公家很有钱吗?”
秋娘连忙回答,“相公家在当地有几间铺子,家境算得上殷实。
我有一小姑子嫁与相公同窗,他今年考中进士,入了翰林院,便将小姑子一同带进了京都,我们此行北上就是投奔他们的。”
没问你这么多,哎呦喂,洛小苒发现秋娘还有话痨的潜质。
“看来你之前没吃过什么苦······我既然收了你的酬金,自会尽最大努力把你送到京都。
这几天你也看到了,路上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以后会吃更多苦,见到更多死人,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
洛小苒话还没说完,一队带着大刀的汉子又把他们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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