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谭有嚣中午离开的花苑,出电梯时,他在大厅里遇见了准备去外面玩的柳玉书和宁以茹,前者顶着脖子上一夜间新添的几道伤痕,说话,听话,都笑得温温柔柔,女孩子红着脸,把丝巾系来系去。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谭有嚣佩服他受了伤还能这么有“干劲”
,至少基本功能是健全的。
车开了几个小时到达目的地,傍晚时分,他直接登堂入室。
陆秋红还没下班,手下们满屋子东翻西找,谭有嚣就坐在沙发上等,昂着下巴,把佛串摘下来又重新一圈圈地绕回去。
他手上的绷带已经拆了,伤却没大好,像画油画的打翻了调色盘,红色和紫色混起来,在布上落得一塌糊涂。
老征拿着两个红本子一摇一晃地走到他面前,抬起左手:“结婚证。”
又举起右手:“离婚证。”
然后把东西放到了茶几上,戏谑地笑个不停:“婚都离了还来多管闲事,女人的脑筋……”
谭有嚣翘着二郎腿,拿起离婚证翻看,皮鞋的鞋底有一搭没一搭地磕在茶几沿上,轻轻地响,几上的东西被带着振,他轻蔑地扯起嘴角,说道:“你看宁竹安多招人喜欢啊,哪怕陆秋红离了婚都舍不得她。”
老征点头哈腰地奉承道:“诶哟……她就是再招人喜欢,现在也不过是您手里的一个小玩意儿……随便一捏就捏死了。”
谭有嚣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把手上的东西丢回去,仰头靠在沙发背上,那就杀了她,他说自己想杀了她。
老征还以为听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傻呵呵地笑。
笑是永远都出不了错的保命技能。
他没开玩笑,真的有想过。
在习惯性翻身搂抱却搂空的时候,在对着镜子整理衣扣无意识多扣了一颗的时候,在打开冰箱瞥见角落里玻璃罐的时候……他都想杀了宁竹安。
可感情很奇怪,做不到黑的就是黑,白的就是白。
更多的时候,他会先想到宁竹安的柔软和温暖,她怎么笑,怎么哭,怎么生气,她是那么好,活生生的人。
于是又再次喜欢上她。
“只要宁竹安肯乖乖跟我回去,所有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啊?”
老征摸了摸光溜的头皮,觉得谭有嚣是不是被气疯了,为什么他说的话自己一句都理不顺溜。
权御撇了撇嘴,嫌弃地把他推开:“嚣哥,从生活痕迹来看,房子现在只有陆秋红一个人住,她女儿大学还没毕业,到江抚找柳玉书都是请的病假,所以近期也不太可能回过这里。”
谭有嚣缓缓阖上了眼:“那就等着吧。”
陆秋红今天回家回得晚了,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车子半路抛了锚,她联系完保险公司后坐出租车回来的。
一路上总觉得心慌,但她也没往别处想,只归结为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再加上成天被一群烦人的“狗皮膏药”
远远地监视着,提心吊胆多了——至少在到家之前,陆秋红是这么认为的。
刚一开门,两个人高马大的陌生男性迎面冲了上来,粗横地扭住她的胳膊,连拉带扯地把她推进客厅。
眼镜从鼻梁上滑落,掉在地上被踩断一条腿。
视线有些模糊,陆秋红只得虚起眼睛,努力去辨认坐在面前的,那个私闯名宅还能泰然自若的男人。
忽然她心头一震,颤抖着嗓音,无比艰难地叫出了那个名字:“谭……有嚣?”
男人笑了,前倾着身子,手肘压住膝盖,茶几被他脚踩得挪了位,发出短促的一声响,声音如同受潮的粉笔书写在黑板上,酸了人的牙。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