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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乂等人出发后,司马遹对当前局势进行了一番推演。
以司马乂等人的兵力,想要拿下江州并非难事,但王敦会坐视江州落入自己之手吗?不会,他一定不会。
不止王敦不会对江州坐视不理,恐怕司马颙也会坐不住,王敦也已一定会请求朝廷支援。
在这种情况下,司马遹要面对的将是扬州和荆州两个方向的兵力。
有司马乂坐镇江州,稳住江州应该也不是难事,那么荆州呢?山简固然不足为虑,若是张方亲临呢?想来想去,司马遹觉得郭默可以出动了,便派使者前往江州,让他移驻巴东的鱼复待命。
不知不觉间,郭默已在江州驻扎超过两年,麾下水军达到了一万人,战船三百余艘,如果张方敢于大举南下,郭默将会从鱼复沿着长江顺流而下,让他有来无回。
考虑到王敦给陶侃的限定日期是九月初十,一旦过了九月初十,陶侃可能会遭遇危险,司马乂出兵后自领三千武卫军为前锋率先出发,石超带领中坚军随后跟进。
不过,从临湘到南昌约有七百里,其中还要经过丘陵地带,司马乂再快也快不过孟安。
从巴陵到武昌只有四百里,而且全程都是水路,所以孟安只用了两天就抵达武昌。
由于孟安的驻地在巴陵,出兵的时间要比司马乂晚一天,但当他于九月初十出现在武昌时,司马乂尚未走出长沙郡。
驻守武昌的冯逸可以算是华轶真正的心腹,但他根本没想到司马遹竟然这么快就出兵。
所以,孟安几乎是以摧枯拉朽之势就击败了冯逸,冯逸只带着几条小船仓皇逃往南昌。
占领武昌后,孟安暂时按兵不动,一面加强对武昌的控制,一面派人通知陶侃。
九月十二,冯逸逃回南昌,得知武昌失守,华轶脸色煞白,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明公,是我误了明公啊,请明公治罪。”
陈雄跪地大哭道。
“这怎么能怪你呢?谁知道陶侃竟然真的背叛了我呢?”
华轶颓然道。
“明公,为今之计,咱们只能固守南昌,等待王镇东出兵。”
陈雄擦干眼泪,建议道。
“事已至此,只能如此了。”
华轶叹息道:“我有眼无珠,这个刺史无论如何是做不成了。”
“明公,千万别这么说,只要咱们守住了南昌,一切皆有可为。”
陈雄安慰道。
就在这时,陶侃派人送来了一封信,情真意切的劝说华轶向司马遹归顺,并盛赞司马遹乃是不世出的明主,日后必能中兴晋室,请华轶迷途知返,弃暗投明。
“好你个陶侃,你既已做贼,奈何劝人做贼!”
华轶怒骂道。
陈雄本有意劝说华轶归顺司马遹,但眼见华轶态度如此,自知多说无益,欲言又止。
“伯超,去把子宽(周广字)请来吧,商议下城防事宜。”
略想了想,华轶吩咐道。
“是。”
听到吩咐后,冯逸立马离开,但在离开前特意看了一眼陈雄,陈雄心领神会。
“明公,子宽和卫道舒(卫展)关系匪浅,且他平日里一向桀骜不驯。
当此危难之时,还是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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