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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本来一团和气,谈点垄断泰州药材市场之类的小事,参与宴会的名士们都不介意。
“雨亭啊雨亭,你可真会给为父出难题。
这个担保一批,为父马上就得被曾伯涵弹劾。
为父这江宁布政使才当几天?你就不能让为父在小香崖消停两天么?”
乔松年气乐了,“你这个混蛋儿子居然还教训起为父来了!”
邵全忠不以为然,“义父,这多大个事?人家白送钱给咱们花,难道不是好事?这还是看在咱们灭过洋枪队,又打出了镇江大捷,值得政治投资,否则他们哪儿肯出血啊?”
“哼,为父不过区区布政使,人家薛觐唐是巡抚,就这样还屡遭曾伯涵弹劾呢。
曾伯涵现在是为父直属上官,最是厌恶勾连洋人,你——你这是把为父架火上烤啊!”
跟聪明人办事最是爽利,自己这点小聪明,人家一眼懂。
邵全忠弯腰回话,头都快点地了,“义父,您要想封侯拜相,可不是曾伯涵定的啊,他这个上司讨不讨好没用啊。
只有枪杆子才能让您权倾朝野,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邵全忠直起身望天,教训怎么了?你个当爹的不能躺平等着我给你打天下,我可以流血牺牲,你得替我挨骂不是?乔松年是实在不愿意背这口黑锅,“那也不差这么几个月吧?三个月后,各地厘金、劝捐、税收就上来了,咱们就有钱了,徐徐图之不行么?”
一场好好的桃林宴就这么被邵全忠搅合黄了,乔松年背着手溜了好几圈。
邵全忠嬉皮笑脸,“这可是我好不容易跟海关代理总税务司赫德谈妥的,年息四厘的低息贷款,几乎相当于白送。”
乔松年恶狠狠瞪了邵全忠半天,“不是利息的问题,这关乎我大清体面。”
乔松年眯了眯眼睛,“漕运总督袁武桥现在奉旨督办安徽军务,这漕运一直是为父代管。
综理漕运的事情,为父也可以批了,报送给袁大人知道即可,就是你开钱庄的本钱还是没着落啊。”
“为父也想过用这个法子。
可淮军急需银两武装,买了枪炮军舰,就没有钱开钱庄。
事急不能两全,只能顾一头,你这开钱庄的本钱哪儿来啊?”
名士们如蒙大赦,一个个飞溜走。
乔松年食指哆嗦,指点着邵全忠,“你也知道是政治投资是吧?拿了英国人的钱,淮军还是不是我大清的武装?朝廷会怎么看?这么大的事,是你一个小小知州敢担保的么?”
学着赫德摊开双手耸耸肩,“反正我现在手里就三千两银子了,要是一个月后没钱,淮军铁定闹饷兵变,要不咱们淮军就散伙,您老看着办。”
“孩儿和文氏商议了好几条赚钱的路子,孩儿斗胆,已经擅自做主批完了,请义父过目。”
邵全忠狡黠地眨眨眼,“哎呦,这最后一张申请落在怀里忘了给您。”
乔松年仰天长叹,闭目良久,缓缓掏出腰间的小印,动作慢得出奇。
磨蹭了半天,终于还是在担保书上盖了印,把担保书一把扔到邵全忠脸上,胸口起伏不已。
邵全忠小心把担保书揣进怀里,跪地磕头,“谢义父眷顾。”
乔松年一脚踹在邵全忠屁股上,“滚!
我不想再看到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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