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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怪物浑然地摇晃着脑袋:“我,我,我不知道!
从我记事起就是这番模样,我也不是知道是人还是怪物!”
陆知县放开怪物的手,再次冲着耍猴人吼道:“哼哼,好个泼皮刁民,你撒谎!
你少跟我耍鬼花活,你以为自己做得很聪明,是不?哼哼,这套鬼把戏我已见识得多啦,江湖上一些灭绝人性的不法之徒为了赚取几个小钱,偷来别人家的婴孩,然后再钉一只木箱子将孩子放进去,如此一来,孩子只长脑袋,身体因囚禁在木箱里得不到正常的成长发育,天长日久便长成这副不伦不类的怪模样。
不过,你制造的这个怪物很特别,你是用什么方法把猴毛黏到她身上的?还不快快招来!”
“不,不,知县老爷,它不是人,它的确是猴子啊!”
“哼哼,看来,我得给你点颜色尝尝。
来人呐!”
“有!”
“大刑伺候!
上竹夹!”
“是!”
“喀嚓”
一声,一张骇人的大竹夹狠狠地套在耍猴人的双手上,猴耍人立即筛糠般地哆嗦起来,衙役咬牙切齿以收紧竹夹,耍猴人痛得嗷嗷直叫:“啊啊知县大老爷,别夹啦,别夹啦,我招,我招,我招了!”
“停!”
陆知县挥了挥手,没有过足瘾的衙役们很不情愿地住了手:“他妈的,完蛋的家伙,就这点脓水啊!”
“快说!”
陆知县不耐烦地催促道。
“我说,我说,我全说!”
耍猴人揉搓着渐渐红肿起来的手指,垂头丧气地说道:“知县大老爷,我全招,她不是什么猴子,而是一个人。
正如你老人家所说的那样,这个女孩是我拐骗来的,然后将其钉在木箱里,六、七年之后便长成了这个奇丑无比的可笑样子。”
“继续招来,她身上的猴毛你是怎么黏上去的?快!”
“是,是,是这样的,我的爷爷配制出一种奇特的药水,偷来的,或者是拐骗来的孩子领到家里以后便将药水涂抹他(她)们的身上,婴孩的皮肤立刻腐烂起来,然后将拔下的猴毛一点一点地黏贴到溃烂的皮肉之上。
唉,这种药水毒性很大,许多婴孩忍耐不住药水的浸漫很快便死掉,若想制成一个小毛人,至少得需要几十个婴孩才能成功,只有身体极为强壮的婴孩才能存活下来日后长成会说人话的毛人。
知县大老爷,不瞒你说,为了制造这个毛人,我连偷带骗地弄来四十多个婴孩才搞成功啊!”
“啊”
耍猴人的交待听得陆知县发毛倒竖,他目瞪口呆地久久注视着这个人间魔鬼:“你,你,好你个……”
因过于激愤,陆知县竟然语无伦次起来:“快,快,来人啊,将这个人面兽心,不,将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给我拿下,我要禀报州府大人对这个家伙处以极刑!”
陆知县的申请很快得到皇帝的特批,皇帝授权陆知县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处死这个十恶不赧的、残害婴孩的杀人魔王。
陆知县接旨后命人将耍猴人押解到繁华嚣闹的街市中心,好事的市民们瞪着好奇的眼睛、怀揣着一颗猎奇之心纷纷蜂涌而来,原本就熙熙嚷嚷的街市立刻人山人海。
陆知县端坐在一家高档饭店的二楼上亲自督斩,只见他悠然地喝完一口茶,然后冲着侩子手们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开斩,弃市!”
几个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心领神会,立刻将死囚耍猴人的衣服剥得一干二净然后按倒在街路上,只见其中一个生着酒糟鼻的侩子手举起寒光闪闪的鬼头刀,“喀嚓”
一声便将耍猴人的右臂砍切下来,“扑哧”
一声,汹涌的鲜血从硕大的伤口处犹如井喷般地溅射出来,漫浸在砂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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