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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马镫不磨脚面,我等神清气爽,
此话一出,阎三勃然大怒,快步来到阎五坚身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低喝道:
军卒顿时激动起来,大大刚刚得了‘当先’之功,还升了总旗,
“你没见过吗?马镫啊。”
“啊?”
这次轮到刘黑鹰目瞪口呆了,连连开口:“快说快说,为啥啊。”
挥刀的力道也要比以往大上几分,战场上砍死敌人的可能就大几分,甚至就连逃命也要快一些。”
“大争之世?”
刘黑鹰满头雾水。
一旦大将军平灭北元王庭,以后大仗会越来越少,
轻轻说句话,指挥使都要把我扒光了献上去,如今那6云逸在我帐下,身份还没有多少人知道,
“没人跟着吧。”
“你倒是说句话啊,云儿哥!”
为的便是乘风而起,你看看你现在,不光自己落得一片狼藉,连你老子我都要受到牵连,若是老子丢了官,你们娘俩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
阎三越说越气,最后近乎咆哮,在这庆州苦寒之地,好不容易有一条通天道路,可还没三日便被堵上,阎三心绪之复杂,无法言说。
这时,一个脑袋从一侧帐篷后探了出来,正是先前两名军卒之一,
“大人您放心,小的机灵着呢。”
6云逸点点头:“对大争之世,大明立国二十年,老将老臣死得死,杀得杀,
想要活下去,只能狠抓细节,将一切都做到最好,不能糊弄。
所以我们必须抓住这场战事,为自己谋得一个立身之本,为此不惜代价!”
手里拿着麻布,半截麻布已经缠在手臂伤口之上。
6云逸瞥了他一眼:“不好好养伤,来我这做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阎三猛地转过身,死死地瞪着他:“老实在这待着,时间一到马上滚回庆州!”
“蠢货!
!
你现在是戴罪之身,还留在军营里招摇过市?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
待到军卒离去,军帐内安静下来,刘黑鹰坐在床榻上,眉头紧皱,面露思索。
“马镫有什么好看的?”
不那么尊贵,但也能与许多大人物说上话,又不吝银钱,这才能在庆州坐稳这个千户位置,而且他惧内的名声几乎在庆州城内人人皆知。
刘黑鹰挑了挑眉头,肥胖的身体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说道:
6云逸撇了撇嘴,嘴角露出笑容:
如今他不禁在想,做了这件事后,自己算不算是总旗大人的心腹,日后好处定然多多!
可阎三他看不清啊,总想守着庆州那一亩三分地过日子,这在如此大争之世,这行不通啊。”
这时,那军卒脸上露出一丝后怕:“大人啊,若非千户大人前去,那小子可就真冻死了,到时千户大人定然饶不了我。”
6云逸瞥了他一眼,有些嫌弃。
他也毫不在意,只是拿麻布随意缠绕了一番伤口便穿上甲胄,径直离开军帐。
刘黑鹰表情有些神秘,以至于让他的眼睛都有些若隐若现。
不多时,他来到了6云逸所在军帐。
刘黑鹰点头如啄米,对于这种八卦流言,没人会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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