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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人们刻板印象,觉着拉板车是卖苦力,不体面。
别瞧不起拉板车的,比一般国营工人赚得多,尤其去年下半年开始,每个月到手都有七八十块钱。
周坤应道:“边上有小刀,你切两刀……”
这时的铁皮罐头还不是易拉罐。
周坤不是满嘴跑火车的,既然说了炖鱼喝酒,八成不会食言。
“二哥,今儿喝啥?”
宁卫东吆喝一声,伸手拿出一个午餐肉。
柜子里的酒有好有坏,周坤让他拿却不能随便拿。
周坤一回头,故意往旁边让了一步,露出下面一个崭新的煤气罐。
眼瞅着快四点,外边传来一声“东子”
,防震棚的门被人从外边拽开,周坤探进一个大脑袋瓜子。
周坤大嗓门,在厨房喊道:“白瓷瓶的立四新,今儿喝点好的。”
宁卫东倒转过来,把粘在午餐肉底下的金属钥匙抠下来,顺着铁皮罐上留的芽子,“嘎吱嘎吱”
一点一点转开。
……
所谓‘立四新’就是汾酒,前几年随大流改的牌子,寓意‘立四新,破四舅’。
俩人到屋里,周坤甩掉大棉袄,一边进厨房一边伸手指着收音机下面的高低柜:“东子,酒在高低柜里头,还有午餐肉,拿出来一个,我先把鱼拾掇了。”
宁卫东也喝一口,他穿越前有段时间特别中意汾酒的口味,特地存了不少年份酒。
但那些包装精美,所谓的十五年、二十年的汾酒,喝起来反倒不如眼前这瓶七五年出厂的‘立四新’。
宁卫东思来想去,不知不觉过了几个小时。
宁卫东知道,周坤找他有事儿,刚吃上倒也不急着问。
周坤顺手往嘴里丢了一个,拧开琵琶瓶的汾酒,拿俩小号茶缸倒酒。
宁卫东耐着性子又等了半拉小时。
周家住在前院正房,跟宁家一样,也是两间房,屋里点着煤球炉子,舍得放煤球,火烧的很旺。
把油纸包扯开放到桌上,是那种烘烤的带皮花生仁。
帽子上沾着雪花,也没往屋里来,挤进半個身子,冲宁卫东道:“走,上俺家去。”
这种情况,找这种人合作,无疑是刀剑跳舞,与虎谋皮。
按说周坤的条件不赖,两间大北房,自个也能挣。
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三点多了。
再加上爹妈没的早,就一个大哥在外地当兵,没人张罗成家,才拖到现在。
木柄的小刀,刀尖上豁牙露齿的,显然这把刀之前的功能相当多,不知道周坤这货用来捅过什么。
俩人东拉西扯,等着火上的鱼炖透了。
炖了二十多分钟,周坤中间去加了一趟粉条,这锅鱼可算是好了。
周坤是个实在人,直接铸铁大黑锅上桌。
里边酱油色的汤汁,一条大鲤鱼连头带尾有一尺多长,锅里除了粉条,还下一块豆腐,刚从煤气灶上下来,鱼汤还在咕噜咕噜冒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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