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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卫东却是一把拨开他的手,反手回来又是一个耳光。
刘副厂长反应过来又惊又怒。
宁卫东看他捂着肚子气急败坏,轻笑道:“刘厂长,您看您又急,不是要叫保卫处么~我就保卫处的,我帮您打电话。
叫公安也行,我也帮您叫。”
这完全是有恃无恐啊!
他凭什么?他为什么?接下来宁卫东就给出了答案。
刘副厂长一凛,他不知道宁卫东从哪听到的风声。
此时刘副厂长扑来,宁卫东迎着一抬手,一拳掏到胃部。
刘副厂长闷哼一声,五官疼的扭曲,张大着嘴,一劲吸气,咣当一声一屁股坐了回去。
宁卫东笑呵呵道:“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我心里明白,嘴硬也没用。”
就在刘副厂长吧啦吧啦分说时,万万没想到“啪”
的一声,宁卫东抬手一个耳光抽过去。
脸色眼见着苍白,豆大的汗珠子从脑门冒出来。
刘副厂长一愣,宁卫东的反应令他一下冷静下来。
宁卫东没按刘副厂长示意的坐到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十分没有礼貌的一蹁腿侧坐到办公桌的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刘副厂长。
宁卫东似笑非笑的揉了揉手,没有追击,也没说话。
但实际上,宁卫东这两下还真没使劲,否则以他的手劲刘副厂长的牙都得掉几个,脑震荡也是跑不了的。
听到宁卫东提出要求,刘副厂长忍痛咧嘴一笑:“年轻人,看来你也不敢把我怎样嘛~”
刘副厂长皱眉,情知来者不善,站起身喝道:“宁卫东同志,我请你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如果你是正常找我反映情况,请你尊重我,如果不是,请你离开。”
真正让人害怕的是不提条件的。
刘副厂长忍着腹部的疼痛,抬手扶正了眼镜,尽量维持体面,看着宁卫东道:“小伙子,力气真不小~”
按说他还没动手,宁卫东不应该知道,怎么气势汹汹的直接找上门了?刘副厂长当然不会承认:“宁卫东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也说了咱们无冤无仇,我甚至不认识你……”
“你!”
刘副厂长伸手指指着宁卫东,他是一個文化人,活了五十年,都没打过架。
随着说出这句话,也算是摊牌了。
眼镜一下子就打歪了,他的话戛然而止,一脸难以置信。
宁卫东决定来,就没打算拐弯抹角的,更没有‘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顾虑。
上次挨打还是小时候上私塾被先生打手板,被人打耳光还是头一回。
宁卫东冷笑,没想到这刘副厂长个头还不小,应该有一米八,此时站了起来,跟宁卫东差不多。
这一下刘副厂长彻底傻了,脸上火辣辣的,心里更是屈辱,他不明白宁卫东这个小年轻怎么敢的。
刘副厂长心脏一紧,好像一只手狠狠攥住抓了一把。
既然提出条件,就说明有诉求,有诉求就有弱点。
刘副厂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刚被打时觉着火辣辣的,除了真实的疼痛,更多是心理作用,是被人打脸的屈辱。
“以你的手劲真要打我,刚才那两巴掌我脸肯定肿了。”
刘副厂长自忖找到了宁卫东的弱点:“你怕被人看出来,不敢对我下狠手,是不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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