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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
他的声音变得严厉,右手一伸,把她的腿牢牢捏住了。
目光不经意扫过那纤瘦笔直的小腿,他的嗓间有点儿干渴似的,喉结动了动。
顾杳仍在不死心的挣扎,圆润的指甲上,涂了红色的甲油,越发显得肤色白皙,脚趾此刻正一根根的缩着,脚背上细细的青筋绷起来,有种脆弱的美感。
手上的力道不减,仍旧死死的给她按着,苏彧垂眸欣赏片刻,随即注意到自己弟弟的目光正瞟向这边。
脸色一沉,他回过身去:“看什么看?你先去外面等我。”
顾杳听他说话的语气,就感觉两个人关系不对,挑了挑眉问道:“你俩认识啊?”
“我弟弟。”
苏彧一边给她按着,一边简短的说道。
“哦……”
顾杳的目光在兄弟二人中转了转,长的还真有那么一点相似,亲生的。
最终把目光定在苏洲身上,语气淡然:“弟弟,没关系的,又不是旧社会,不用那么拘谨的,随便看。”
大方的了不得。
这会儿已经适应了冰袋的温度,她整个人就放松了不少,看着那苏洲觉得还挺亲切:这孩子做事儿的风格和她那个浑弟弟顾时笙一模一样。
这二位一唱一和的,弄的苏洲郁闷到不行,他是变态吗?不过是随便扫了一眼啊!
什么都没说,转身往外走。
这时顾杳已经感觉好了不少,闲着也是闲着,招手叫过服务生把账结了,连带着苏洲那一桌一起刷了卡,然后拍拍苏彧的手臂:“行了,放下来吧。”
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被泼上去的酒业这会儿已经干了,估计擦也没有用,她叹了口气,准备回家再处理。
苏彧这才把她的脚放下,冰块已经有些化掉了,他拿过纸巾擦擦手,站起身:“你先在这儿等等我。”
外头苏洲等了好一会儿,这才看见哥哥从楼上下来,出了旋转门径直向他走来。
“哥。”
他缩了缩脖子,打了声招呼,还是有点儿心虚。
“你今年多大,自己清楚吗?”
苏彧站定之后,冷冷的开口。
“二十,二十岁。”
苏洲低下了头,也不知怎么了,他在家里连父亲都不怕,可就是怕这个比自己大了十多岁的哥哥。
“二十岁你该干什么?是该好好在学校上学,还是该出来相亲?”
苏彧继续问他。
“哥,这不是我愿意的啊,是妈妈非逼我来的,我不来她就一直在耳边叨叨叨叨,我听着烦啊!”
苏洲很机智如的避开了另一个话题,选了个稍微好解释的。
虽然这个话题也有很大几率会触到霉头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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