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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拎起沾着我妈血迹的铁锹,把我狠狠地揍了一顿。
“还敢报警,反了你个小贱货!”
“她是自己爬到阁楼上跳下来的,所有人都看见了,她是自杀!”
“人家尸检的说了,吐血是她以前断的几根肋骨没长好,把肺子戳爆了,那能赖我?”
“谁看见我打她了,谁能证明我打她了?”
“我就说那是她自己摔的,谁让她自己不小心,她活该!”
我爸是镇上有名的泼皮无赖,邻居们不敢得罪他,也没有人肯站出来做证,证明他经常打我妈。
现在我妈不在了,他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我身上。
之前断过没长好的那条左臂挨了一下,那种熟悉的剧痛又来了。
我知道,这根不争气的骨头,又断了。
我在大片灰暗的疼痛中绝望地想到,天天被我爸骂没用的妈妈,原来死,也死得毫无价值。
她既没有护住她的子女,也没有让我爸受到任何惩罚。
这种认知让我更难过了。
等到我爸终于打累了,倒头响起鼾声时,我像以前一样,蜷缩在杂物间里,沉默地忍受着漫漫长夜的疼痛。
也或许,和以前是有点不一样的。
因为会关心照顾我的妈妈变成了一张没有温度的照片,而我,也已经无法再期待她有一天能想起我,能带我去看医生。
没有了妈妈,我家的日子越发过得像一滩烂泥。
做饭做家务的人从妈妈变成了我,没有钱买菜我就去捡破烂换钱,或者去菜市场从放学蹲到黄昏。
那些卖不出去的蔫巴菜叶菜杆,在黄昏收摊的时候会被当成垃圾扔掉。
而我把这些菜叶子捡回去,一顿吃不完的还可以晒干,加点盐巴煮煮,就能拼凑出一星期的伙食。
偶尔卖肉的摊贩可怜我,会送我一块卖剩的猪皮。
我回去把猪皮上的油脂刮下来炼成油渣,连猪皮一起炒进菜里给我爸吃,我爸心情好点,我就能免去当天的拳脚相加。
日子虽然艰苦,我爸倒是从来没有动过让我辍学的念头。
镇上的男人都知道,女孩的学历越高,价钱越高。
一个读过重点大学的年轻姑娘,在代孕市场上的报价高达六十万,且供不应求,简直是全镇女人都不敢想的价钱。
哪怕生个女娃娃,都比三胞胎还值钱。
我爸希望我多读书,希望我成绩好。
可是上初中后,我受到的欺负也升级了。
那些欺负我的同学,从嘲笑和孤立我,逐渐变成了没底线的捉弄。
因为我长期营养不良饿得面黄肌瘦,左胳膊还有毛病拿不了东西,成天看起来病恹恹的,被起了个外号叫“病猿”
。
他们往我的饭盒里拌粉笔灰,把混合着果皮和浓痰的垃圾装在我书包里。
还有人故意往我的凳子上涂胶水,让我的裤子牢牢地粘在凳子上,不得不忍饥挨饿地坐上一整天。
有一天放学,我因为轮值要打扫教室卫生,没能第一时间离校。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果然就看见我那辆花二十块钱跟收破烂老头买来的自行车,被拆得七零八落。
有人不怀好意地拎着我的车轮,甩来甩去的玩。
“病猿,来表演个骑独轮车给我们看啊!”
我被几个嘲笑捉弄我的同学围在中间,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转。
这时候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妈妈,妈妈,我害怕,有坏人在欺负这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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