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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
……”
正当东方鸣扭头要走时,狗洞外边传来叫苦声,惊愕之余,登时欠身张望着狗洞外面。
是时黄吨倒在地上,还被一只大脚狠狠踩住脖子。
“快说!
东西在哪?”
岑北发出声音。
“在……在……”
东方鸣粗眉一凛,气血犹如沸腾的水,“岂有此理,放开黄吨!”
“嗬,还有一个!”
岑北说完话,一只手往狗洞里一伸,顺势把东方鸣拽了过去。
“啊!”
小草毛见此,下意识地夺步上前咬住岑北的手。
因吃痛,岑北松开东方鸣的衣领,反手把小草毛打飞五步开外。
“呃啊……”
见小草毛苦状连连,东方鸣怒目喝道,“可恶,他们偷了什么?我双倍奉还便是!
为何下手这么恶毒?莫不是要下死手?”
“哼哼,若下死手,一根手指下去,你们还有命活?”
岑北鼻孔一哼,“说什么双倍奉还!
可知那本手札值多少?我也不要你拿出十万两银子,能拿出一万两银子,便就饶恕你等,但你等这种小毛贼,拿得出来吗?”
“什么?一万两?”
东方鸣顿时惊然,又想到对方说的手札,定是那本史书,便叫道,“真是胡说!
一本破手札怎值十万两?这不是仗势讹诈吗?”
“讹诈?”
岑北一脚踢飞东方鸣。
“呃啊……”
岑北看着东方鸣捧腹呻吟,丝毫没有怜悯,“听起来,你的脸皮像是镀了金。
也不照照镜子,凭你们这群小毛贼,也配老子讹诈?”
大眼龙见此,害怕东方鸣遭遇不测,旋即招呼众人一拥而上。
十兄弟相觑几眼,暗忖惹不起眼前的恶徒,却教主公有难,遂双拳一紧,强压惧色,一个跟一个响应而上。
这些少年胆色虽有,却无制敌之力,还未靠近岑北,便被一道强烈的气流振飞出去。
大抵挨打习惯,少年们吃下这等苦头,竟还能爬起。
几个人揉揉痛处,意欲再上。
岑南见状,迎面挡住。
十兄弟见岑南冷面寒铁,心中忐忑不定,皆被唬在原地不动。
以为对方要动狠手,未曾想,那个岑南反而走到岑北的身边拍其肩膀,“好了,现已教训完毕。
几个孩子而已,下手怎没轻没重?伤了命,如何好?何况这几个孩子中倒有几个玄徒,兴许是哪家氏族的小奴也说不好,强龙不压地蛇,不必要的枝节能免则免,找回手札才是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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