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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雄听完以后,眉目惊飞,布满疑色,“怎么可能?二公子早就和伊藤那家伙谈妥了,伊藤部怎会如此?”
但走出船舱,对着两岸观望一番以后,这才惊然,“这些骚动,分明是……不好!
各方法眼全都成链,我们恐怕已经陷入迷阵当中,那六耳猱到底想做什么?!”
阿蛮见二人神色惶惶,询问道,“两位巨持,为何惊慌?”
赫连雄眼皮一沉,没有理睬,倏尔看向岑绍,更连忙走过去,“岑庄主,快回船舱,等下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岑绍狐疑,“为何?”
没等赫连雄回答,天边忽然传来一声响雷,接着大雨倾盆。
岑绍只好往船舱里走,待到舱门口,又回首看了看赫连雄和傅阄。
他们二人此时矗立船艏,全然不顾大雨,一双眼睛却盯着岸边。
岑绍又朝着二人的目光抬眼望去,猛然发现岸边兀出的几颗大岩石上林立一行人的身影,此时正对着船队摇旗观望。
“糟!”
阿蛮叫道,“乌桓劫匪!”
守卫们如梦方醒,对着岸边的贼影作出守态。
岑南和岑北听见骚动,很快走出船舱。
得知外面发生的事情,略微一惊,随之变得淡定。
岑南对着岑绍笑道,“庄主,无碍,有我和岑北在,不会有什么大事!
何况还有赫连雄、傅阄二人陪同,正好杀几个山贼为民除害吧!”
话音方散,岸边飞来一个赤膊炼士。
那人带着一面藤编面罩,臂膀很宽。
似乎对赫连雄和傅阄二人极为熟悉,几人见面相互拱手,聊了将近半柱香的时间。
阿蛮见此,舒口大气,笑道,“看来都是老熟人,想必这伙山贼认错了目标。
我看几句话说完,那些匪儿,便能退去。”
赤膊炼士和赫连雄、傅阄说完话,转身走向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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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南和岑北将岑绍挡住,待赤膊炼士靠近,岑南大喝一声,“站住!
来者何人?有何目的?”
赤膊炼士带着面罩,看不出表情,只能看到森冷的眼神似含笑意,“此乃乌桓大山境内,本座是何人,还用问吗?听说你们岑氏富甲九州,你们的船队往年就来过几次,以前不会做事,这趟还不会做事,岑家堡怎么发家的?怎么一点儿觉悟都没有!
这里可是我们伊藤部的地盘,难道不该交点平安饷吗?”
岑南察知对方不外乎四混巨持,丝毫没有放在眼里,“凭你?不妨掂量掂量自己的身板!”
赤膊炼士笑出了声,“本座一个人岂有那个胆量?不过算上赫连雄和傅阄,外加本座的一帮弟兄,跟你等讨要点平安饷,应该不过分吧?”
“什么?”
岑南惊呼,“赫连雄和傅阄也是你们的人?”
赫连雄和傅阄听此,大步跨到赤膊炼士身前。
赫连雄张开便骂,“六耳猱,你这泼皮无赖,不要乱放屁!
谁跟你一伙的?这位岑少主可是我们游氏的贵客,你敢对岑少主不利,我……”
六耳猱哈哈大笑,“兄弟啊,你等已经步入本座的迷阵,别说狠话啦!
别说是你,就算是你家太守大人来了,本座叫他拿下这位岑少主,他安敢不从?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完,看向岑绍,“你身上的这件纱衣,本座甚是:()掌握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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