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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另一位东家是谁吗?”
何大老爷满怀希冀看向何苒。
何苒摇摇头:“养父说我小的时候去过京城,还被那位东家抱过的,可是我已经不记得了。”
何大老爷心中一梗,先不管何苒这番话是真是假,但是她说京城的惊鸿楼是她的,那就是会错。
那可是京城里开了几十年的老字号,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冒充惊鸿楼的东家。
“好,为父陪你一起去京城。”
何苒大喜,有父亲陪她一起进京,她就不害怕了。
回到家里,何大老爷说了要去京城的事,何家人再一次震惊。
什么?京城的惊鸿楼也是何苒的嫁妆?
不对不对,这是何家的!
老夫人冷笑一声:“你们真当我死了是吗?”
一家人怔了怔,然后齐齐跪下:“母亲(祖母),我们不敢!”
“不敢?老太爷是不在了,可我还活着,我只是老了,而不是死了!
父母在,不分家,不分家,你们哪来的私产,谁借你们的胆子,现在就给女儿分嫁妆?”
是啊,何家还没有分家,别说是何苒这个当孙女的了,就连何大老爷,也不敢置办私产。
三太太丁氏算是明白了,老太太这是不想让长房独占惊鸿楼啊。
“母亲说得极是,这惊鸿楼虽说是咱们大小姐的嫁妆,可大小姐不是还没有出嫁吗?大小姐一日没有出嫁,这惊鸿楼就是何家的产业,理应交由母亲管着。”
阎氏一听就急了,丁氏的吃相也太难看了,分明是要把长房的东西拨拉到自家房头,臭不要脸!
“丁氏,你这话是怎么说的,这是长房女儿的嫁妆,和你们三房没有一点关系!”
丁氏笑得深明大义:“大嫂这话说的,倒像是大小姐的嫁妆,要拿去给你们长房的儿女平分似的,好在这里都是自家人,若是有外人在场,呵呵,怕是那寿材铺子的人又要来一回了。”
上一次寿材铺子的人过来,是说何苒要被谋财害命了,所以提前把棺材送过来。
丁氏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何苒还是要被害死呗,且,就是被他们长房,被她这个继母。
何淑惠一脸懵懂地插嘴:“娘,外面说后娘谋财害命要害死继女,那个继女是谁啊?”
还能是谁,整个何家就只有一位后娘,也只有一位继女。
阎氏青筋暴起,鼻孔张大,她本是细眉细眼小鼻子小嘴的长相,大鼻孔配在小鼻子上,丁氏很担心下一刻阎氏的鼻子会爆开。
“哎呀,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这丫头就是比不上她二哥,她若是能有她二哥一分,我就谢天谢地了。”
何淑惠的二哥,当然是老夫人的心肝宝贝何书铨了。
老夫人的心情也好了几分,佯怒道:“你娘说得对,你就是应该和你二哥哥多学学,若是家里的孩子个个都能如铨哥儿这般,这才是咱们何家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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