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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欢隽抓住桃杳那一只在被褥间胡乱扭动的手,十指相扣,而后飞快地举过她的头顶,将一双紧紧相缠的手臂砸入垂落在枕侧的红罗软帐间。
他伏下身子,趴在她的耳垂边轻语:“我们这个样子,叫旁人进来看见,不太好吧……”
一瞬间,桃杳又闻到了楚欢隽身上那股好闻的松木清香,好似从哪里无端生出一阵狂风,席卷着漫山遍野的草木松叶,吹送到这一张小小的软榻上,将她和他裹挟。
他们的头顶,有成千上万缕红纱垂缦,在阵阵香风中撩拨涌动,像初春时节时有时无的雨水,有一阵又没一阵地轻轻落在她的脸庞上,刮擦得她的肌肤又酥又痒;又好像风寒露重的秋日里,那些纷纷然飘零在地的枯黄残叶,想要理,却理不清。
桃杳觉得自己也像中了毒似的,渐渐迷失在楚欢隽缠绵的怀抱中,差一点就失去了清醒。
她抬起手,将楚欢隽滑落到腰间的衣袍缓缓扯了上去,重新遮住他光裸的脊梁,正色道:“解药呢?是什么?”
楚欢隽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是朴实无华的皂荚膏的味道,中间还夹杂了一星半点汗味,一点儿桂花油的清香——是寻常人家女孩儿最常用的那一种,在大街上随便找一个摊子就能买到,五个铜板就能买到一大盒。
楚欢隽见过不少女子,貌若天仙的更是数不胜数。
这个时代,大多是以姿貌博物,求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所以,女人务必要从头到脚都追求精致漂亮,身段漂亮,穿衣漂亮,头发漂亮,就连身上的香气也要独一无二。
为着这些,便有商人做出不同香气的膏油脂粉,梨花香、桂花香、牡丹香、浆果香等等,数不尽数。
楚欢隽经常出入春风楼,那些女子身上带着的诸多香味,他都闻了个遍,闻都闻腻了,甚至有时候身体疲劳,闻到这些浓浓的脂粉香气只觉得头晕心烦,连香也不觉得香了。
但偏偏此时,桃杳身上的这种庸凡得不能再庸凡的味道,竟让他疯狂的迷恋,想要她留在他身边久一些,再久一些,她的气味让他感到安心。
楚欢隽轻轻地搂住桃杳的脖子,将发冷的脸颊贴在她的颈窝处,感受她温暖的体温。
“小桃,不要走,好不好。”
一句听起来不太像祈求的祈求,生涩又别扭,从楚欢隽的嘴巴里说出来,简直反了天了。
桃杳心跳如鼓,一时间竟然也想不出别的什么话来回应他,只好安慰也似地答应道:“好,我不走。”
桃杳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楚欢隽。
在她的印象里,楚欢隽从来都是只杀不死的老狐狸,只有他算计别人,没有别人算计他。
他高傲,他强大,从来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但他现在却像一条漂浮在急流中濒死的蛇,遇见了桃杳这只浮木,便用力地抓紧她,拼尽全身解数依附在她的身上。
并不是奢望她能带他上岸,只是祈求她能与他相依,在这急流潮涌中共生下去,哪怕下一个汹涌的浪潮中就是旋涡。
“楚欢隽,你认得这种毒,知道该怎么解,对不对?”
桃杳问。
楚欢隽只是久久地靠在她的肩膀上,就这样静静的,好久都没有说话,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
“既然知道,那你快告诉我,我帮你。”
桃杳又道。
这时候,楚欢隽却忽然笑起来,或许是因为毒药蔓延,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嘶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知道这毒怎么解?”
桃杳摇摇头,轻道:“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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