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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凝滞了,没有一个人敢再说一句话。
在这个时代,凡是上位者给予的,无论是赏赐还是惩罚,下位者都应该磕头叩谢。
楚欢隽的身份地位是何等的尊荣,如今只是要赏一瓶酒给时府里地位微贱的一个养女,竟被对方一点不留情面地拒绝了。
桃杳只知道这么做是要表明自己与他划清界限的态度,却没有顾及楚欢隽身为贵胄皇子的颜面。
楚欢隽心里有些不爽,他端详着桃杳,她那张分明长得柔美娇俏的脸庞上,竟然显露出一种格外坚韧耿直的神色来,这种奇异的反差总能让人觉得,无论这个女子说出怎样出格的话、做出怎样离谱的事,都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他心里的气又消了一半,认输也似地说道:“来日方长,以后我们多多来往,总会了解得更深、更透。”
他将“多多来往”
四个字刻意地说重了几分,顺手将桌边那只被他吹得天花乱坠的酒盅塞到她手中,语气张扬:“时二小姐,此酒珍稀,不妨好好品尝。”
桃杳的手被迫抓着那只酒盅,她的脸色一道青一道白,看上去颇有些郁闷。
反而,楚欢隽看上去心情大好,笑吟吟地挽起袍子从桌边站起身来,一把揽住在一旁呆愣许久的周砚,说道:“周先生,来京城这么久了,还没有逛过京城的春风楼吧?走吧,最近春风楼新上了好酒,请你。”
楚欢隽还真是料事如神,周砚自打入了京,便一直被时颐迁缠着商讨婚事,哪怕心里渴得紧,但为了在未来丈人面前保持一点正人君子的风范,一直忍着没有去见识这京城的旖旎酒色。
早听说过京城春风楼美人无数艳绝天下,周砚一听见楚欢隽的提议,立即两眼放了光,但还是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拉着楚欢隽低声道:“王爷,我老丈人还在呢……”
楚欢隽故意扬起嗓门,大声道:“君子观花,片叶不沾身,周先生是一顶一的端人正士,大家都有目共睹。”
周砚和时颐迁视线交叉,两人面上是各有各的尴尬。
周砚心中的蠢蠢欲动实在难抑,但还是装模作样地向时颐迁行礼:“时将军,恕我失陪。
今日我其实是与王爷有一笔买卖要商量……”
时颐迁懒得听他那些说辞,也故作客气地说道:“周先生,请便。
待周先生谈完正事了,时府这里随时恭候着。”
时颐迁久经沙场,虽然知道如何在战场上迂回周转,但在这种场面上,到底不如楚欢隽、周砚这两个会斡旋的,一“装”
就露馅。
楚欢隽看出了时颐迁心中的不满,讪笑着一把拽走周砚,没等周砚再为自己辩辞几句,飞也似地将人拖走了。
桃杳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忽然听得身旁时颐迁一声深沉的叹息,心中忽然一动,忍不住开口问道:“爹,你觉得周砚先生如何?”
其实桃杳心里都明白,但她还是想亲口问一问,想听听她这个老父亲会怎样回答她。
时颐迁似乎很不悦当下这个情况,但他又不能生楚欢隽和周砚的气,只能将一肚子火气转移到桃杳的身上。
“周先生品行端正,是你的良配。”
周颐迁声色俱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想逃婚?——之前谈的好几门亲事,都是依着你的脾气拒绝了。
如今这门亲事,我不能由着你。”
桃杳没想到他能这么生气,遂忙低下头服软:“我、我也没说要逃婚啊……我就是想问问嘛。”
时颐迁怫然大怒:“方才是碍于王爷和周先生在,我还来不及问你,今夜又是去了哪里?假意说是要去茅房,实则是趁此机会偷溜。
时桃杳,这么多年了,我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多小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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