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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回竹正堂这么一闹,时颐迁虽不与别人说,但自己却是暗中紧锣密鼓地操办了桃杳的亲事。
女大不中留,桃杳得赶紧寻个合适的人家嫁了,不然还不知道能闹出什么岔子,到最后谁都嫁不得。
不过,他最看重的其实并不是什么时府的名声——而是桃杳这个养女他养了十八年,总得有个用处。
半月后,桃杳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终于能下床走动。
也因着时候快到新年了,时府里里外外都装扮过了,喜庆的大红灯笼挂满院子,四处张灯结彩的,哪怕一院子积雪怎么也扫不干净,看起来也是热热闹闹的,一点都不凄凉。
桃杳看着院子内这般喜庆洋洋的景象,心里也觉得分外舒畅,也特意从衣柜里挑了件大红色的氅子披着,跑到后花园转悠。
经过上次竹正堂这么一闹,时府的下人对桃杳似乎态度变了许多,从前所有人都把桃杳当空气,可现在桃杳走到哪里都有人对她点头哈腰地恭敬行礼,行礼完又急着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像是青天白日撞了什么鬼似的。
这倒也好——桃杳心想,一个人逛大园子,清静自在。
时府的后花园内有片荷花池,池水宽阔,但却只种荷花,所以池中景象只有春夏之际是好看的。
这会入了冬,池塘中尽是残荷败叶,一片枯焦,池水亦是如浓墨一般深沉的黑,找不见一尾锦鲤,看起来煞是死气沉闷。
池塘岸边有一座小亭,亭内有一张石桌,桌上不知是谁遗落了一把琴,琴上雕花雅致,挂着的琴穗上嵌着白玉双鱼佩,看起来分外昂贵。
桃杳走过去,好奇地看了看桌上摆着的琴,纳闷道:“谁这么马大哈,把这么贵重的琴也落下了。”
说罢,忍不住好奇上手轻抚了几下琴弦,琴音美妙,就是桃杳这种不懂音律的人随手拨了两下都好听得紧。
“小娘子也懂琴?”
一个声音从亭外悠悠传来,桃杳应声抬起头,循声望去,却见一个披着鸦青色素面杭绸鹤氅的男子款步走来。
男子约莫三四十的年纪,穿着低调,却也能看出器宇不凡,不似常人——此番年节进出时府的,都是些来拜年的人,这位应该也是时颐迁的朋友吧。
待他踏入亭中,桃杳欠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没有没有,我不懂琴。
只是鲜少得见这样好的琴,难免心动,忍不住上手拨弄了两下。”
桃杳思忖片刻,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面前这个男子,不好意思地笑笑。
“这把琴是先生的?不好意思,您见笑了。”
男子点点头,上前抚了抚琴,说道:“方才我在远处观望此处,茫茫水天一色,景象辽阔,浑似一张黑白分明的泼墨山水画。
但雾气涌动间,忽然见一抹鲜红亮色于残荷枯水间,我疑心是锦鲤仙子,便匆忙赶上前来。
这么一见,果然没错。”
桃杳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披着的红色大氅,忽然明白过来他口中说的“锦鲤仙子”
便是自己,不由得羞涩一笑,道:“先生真会开玩笑。”
言罢,那男子在石桌边坐下来。
他抬手抚琴,琴音泠泠地从那细若鲛丝的琴弦上流泻而出,宛如仙乐。
他的琴声,不似那日在春风楼听的那般旖旎轻慢,而是一种清越的超然洒脱。
桃杳情不自禁沉醉在琴声中。
虽然披着大氅,但她的身形依然显得单薄,轻轻地斜靠在阑干上,好像一片暮春凋零的桃花瓣,飘零无依地停靠在此处。
远处,是一片茫茫的水色。
桃杳殷红色的背影融于此间山水之中,倒叫这一张清淡的山水画不那么单调了。
一曲终了,男子拂袖,抱琴起身:“今日有姑娘相陪,无聊的景色也看得有滋有味。”
桃杳觉得这个人巧舌如簧,最知道怎么说话讨人欢心,笑道:“先生可是经商之人?”
男子面上闪过一丝惊讶,道:“姑娘可真是生了一双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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