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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陆南扬忽然提高了音量吼道,拳头在栏杆上重重地砸了一下,看向谢泉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我能怎么办?我能像你一样说还手就还手吗?我能这么对他们的亲生儿子吗?展雷被拐走的时候还不到四岁,他这些年经历了多少才找回自己的家,却让一个陌生人夺走了这个家、夺走了他的爸妈!
你让我能对他做什么?”
“你不欠他们的,陆南扬!”
谢泉也以同样的音量回了过去,“你没求着他们收养你!
弄成现在这副局面是他们咎由自取跟你没有关系!”
“我欠的!”
陆南扬吼道,眼眶泛红起来,“假如没有我,陆家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假如当初我不要那个玩具,我爸妈可能也不会出车祸,假如……”
陆南扬说不下去了,泪水接连从眼眶里滑落,他低下头,把脑袋埋在手臂里面,肩膀颤抖起来。
谢泉喘息着,看着陆南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南扬的额头压在手腕上,压抑地把眼泪全部按进衣袖的布料里,他在双臂的掩盖下竭力张大嘴巴,像山林间的野兽,又像快要窒息的鱼,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无声地嘶吼着,好像全世界都被按下了静音键。
有水滴突兀地落在了谢泉的脸颊上,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阴沉的天空续满的水雾终于渐渐溢出,细雨丝丝点点地落下,打在天台的水泥地面上敲出一朵朵深色的水痕。
“谢泉,我不能那么对他,我不能……”
陆南扬哽咽着,最后半句话消失在喉咙的深处。
谢泉的心脏好像被什么狠狠地拧住,几乎无法呼吸,刚升起的怒火像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雨迅速浇灭,只剩下隐隐的疼痛。
“没事了,陆南扬。”
谢泉拉住陆南扬的胳膊,用了点力将他拽到自己的怀里,“南扬,你看着我,没事了。”
谢泉第一次在上床之外的场合直接叫他的名字,陆南扬因为这一声柔软的呼唤而差点哭出声来。
雨下得渐渐密了些,稀稀拉拉地打湿两人身上的布料。
谢泉把陆南扬的头按在自己胸口,持续不断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和发丝。
陆南扬的头发渐渐被雨点打湿,垂下来贴在额头和鬓角上,看上去特别像一只无家可归的落汤小狗。
谢泉把额头贴在小狗的额头上,陆南扬的体温平时总是偏热,今天却很冷得冰人。
于是谢泉伸出手,掌心顺着他的脸颊一路缓缓地抚摸到耳朵。
这样的安抚似乎起了作用,陆南扬的肩膀不再抖得那么厉害了,只是头还死死地埋在谢泉的胸口,没有要抬起来的意思。
“给你讲个故事吧。”
谢泉低声说,“从前有一只小狗,出门的时候下起了雨,很快就被淋湿了。
这时候出现了一只小鸡,把自己的伞借给了小狗。”
陆南扬没有说话,沉默地听着。
“小鸡把伞给了小狗以后,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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