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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妮把自己不可见人的扭曲欲望对其它人倾诉出来,就好像一直压着自己的重物消失了一样,第一次体会这种浑身轻松的感觉。
讲述自己怪异的性癖,让她觉的自己好下贱,但又很兴奋。
格鲁鲁和多罗都听的津津有味,多罗知道她这种情况叫做被虐妄想症,很多女性都会多少有一点点被虐倾向,但严重到她这样的着实少见。
温妮说自从那女孩下葬以后,自己的性欲就越发无法控制,终于,她辞去村里牧场的工作,偷偷跑去王都当了一名妓女。
在那段时间里,她每天来者不拒,和各种不同的男人上床,用自己的身体满足他们,同时也满足自己。
她喜欢被虐待的感觉,无论客人提出怎样变态的要求,她都乐意去配合尝试,即使被捆绑了吊起来鞭打,她也觉的很舒服。
因为这种逆来顺受的性格,让她在一众嫖客里很快有了些名气,甚至被一名变态小贵族包养了起来。
直到有一天女人发现自己怀上了孩子。
突然要成为母亲,这让温妮有些不知所措。
而这名贵族却不想在王都传出私生子的丑闻,贵族的夫人更是不愿意见到她这个下贱的婊子,于是给了她一小笔钱之后就把她送回了乡下。
格鲁鲁觉得这个故事讲到这里挺让人伤心的,在她的观念里,女人如果玩腻了的话,可以宰杀了吃掉,但怎么能把人赶走呢,那也太可怜了。
对哥布林的这种古怪的同情,温妮只能是表示无语。
之后温妮来到了这附近的小镇里定居,生下一名漂亮的女婴。
接下来的几年,温妮洗尽铅华,专心抚养自己的女儿,平时在酒馆里打工做女侍,和女儿相依为命,生活变得平淡而幸福。
女儿逐渐长大,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被神殿发现女儿身怀祭司的天赋,温妮就拿出所有的积蓄送女儿去了王都的神学院上学。
剩下她在小镇里独自一人之后,温妮发现她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并没有因为成为母亲而有所改变,每天的手淫已经无法满足她,她渴望被虐待,被凌辱,这种下贱的想法让她欲罢不能。
每次在酒馆里工作时听说哪里有女孩被魔物侵犯,或者哪个村子的女孩被盗匪山贼抓去轮奸,她都会兴奋异常,如果接下来传来女孩被杀死撕票的消息,就更让她激动到无法控制,连续几天下体都会保持着汁水淋漓的状态,但如果是女孩被营救或者赎回的消息传来,则会让她失落好几天。
温妮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也许她天生就是个下贱的骚货吧。
每天晚上都会想象着自己被盗匪或魔物先奸后杀的场景,想象着自己在无止尽的快感中被凌辱致死,变成风骚淫荡的尸体,在这种亢奋想象的支配下温妮每天不停的手淫,在肉欲中喷溅着淫水而无数次达到高潮。
之后的日子里,温妮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继续忍受,于是开始在酒馆里兼职妓女,偷偷为各种不同的男人服务,酒吧的老板还以为她是作为母亲在为女儿积攒学费,私下里十分感动,但其实只有温妮自己知道,她是因为自己的欲望才开始从操旧业。
这次这伙强盗来雇佣妓女外勤,哪怕给的薪水挺高,其它女人也都不愿去被这些匪徒虐待,只有温妮满心欢喜的接下工作。
自从来到营地之后,每天都会被十几个饥渴的男人排队轮奸,这让她无比的开心满足。
直到昨天哥布林来袭击了营地。
虽然温妮躲在木桶里很害怕,但被多罗它们抓住之后,其实女人心里一直都在隐隐的期待,成为哥布林的性奴隶,让她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温妮:“哎……”
说到这里,温妮叹了口气。
温妮:“我知道,其实性幻想和现实是完全不同的,看到你们刚才奸尸的时候,虽然很兴奋,但更多的其实是恐惧,害怕真的被杀掉,也害怕真的被折磨,更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女儿了…”
说着说着,温妮又开始捂着脸哭泣了起来。
格鲁鲁温柔的搂着女人的身子,把头靠在女人的肩膀上。
安静的等了一会,格鲁鲁才对女人说:“我的母亲也是人类,她……她和你很像……”
温妮抬头看着格鲁鲁,这两只哥布林给她的感觉都很奇特,和酒馆里的冒险者曾经描述的完全不一样。
温妮:“人类的…母亲?”
温妮有些疑惑,她其实并不知道哥布林的生态是怎么回事,酒馆里听来的传说其实大都是吹牛和编造的故事而已。
格鲁鲁点了点头:“嗯。”
格鲁鲁:“我的母亲也是被俘虏的人类女性,她的脾气也是和你一样,都喜欢被折磨和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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