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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车。”
石秋榭拍了拍方向盘,把两个挨打后装死的小犊子赶下车,自己找了个方便停车的地方。
李信渚本来想拉着迟挽先去烧烤店跟大伙儿见面的,但迟挽说什么也要站在原地等石秋榭一起,李信渚只能自己先去。
“像小鸡崽子跟老母鸡……”
李信渚嘀咕了一句,想到如今石秋榭脑袋顶着的红毛,嘿,还真别说,跟鸡冠子似的。
他偷摸儿乐了几声,拿出手机把石秋榭的备注改成“护崽母鸡”
,这才心满意足往烧烤店去了。
“你怎么还在这儿,柱子没把你一起带走吗?”
石秋榭停好车过来才发现迟挽还在外头等着,睫毛上都结了小冰珠了。
“柱子哥说了带我一起去,但是我还是想等你。”
迟挽搓了搓被冻红的手,他今天穿的大衣没有口袋,没地方暖手。
石秋榭皱着眉一把拉过迟挽的手,往自己兜里一塞:“笨死了,不知道去对面超市等我。”
迟挽僵硬冰凉的手指在石秋榭温暖的口袋里逐渐伸展开,他看着石秋榭不自觉勾起嘴角:“那哥以后多教教我,让我变聪明点。”
“哼,你没听说过那句俗话吗——朽木不可雕也,我看你就是块黑心坏木头,在家你就使劲坑我,到了外面又装成个老实人,两面三刀的小混蛋!”
石秋榭冷哼一声,无视身边人委屈的哼哼唧唧,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重辣重孜然的羊肉串,吃到最后再来碗黏黏糊糊的砂锅面,再冷的天也暖和起来了。
“这,快点儿,就等你俩了!”
赵铁林剁了跺被洞麻的脚,朝石秋榭他们招招手。
“他一个外地的不知道进去等人,你一个本地的怎么也傻不愣登站在这等,还没喝呢你就糊涂了?”
石秋榭轻轻锤了下赵铁林的肩膀,满眼都是对好兄弟智商的质疑。
“我这不是寻思着怕你们找不到吗……”
“拉倒吧!
这地方我都来多少趟了,还要你带路啊?”
“那人迟挽不是第一次来吗,我不得给人展示一下咱们安陵人的待客之道!”
赵铁林一把揽过迟挽的肩膀,头挤着头带他上楼:“你看你屎蛋哥,嘴跟机关枪似的,一天搁那叭叭,烦人!”
迟挽偷笑一声,凑在赵铁林耳边轻声说道:“那等会儿用烤串堵住他的枪口……”
“呸!
烤串就想堵我的嘴,没门!”
石秋榭几步冲上来扒拉开赵铁林的手:“上一边儿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猜丁壳又输了被轰下来等人!”
“……”
赵铁林心虚的转开脑袋,不说话了。
这都能猜中,看来一伙人玩的太熟也不好,屁股还没抬呢,就知道你放什么屁。
石秋榭的手搭在迟挽的肩膀上,带他从混乱的人群中挤上楼,这儿一楼是烧烤店,二楼是KTV,三楼四楼是搓澡的地方,吃喝玩乐一次性解决,向来是安陵人放假最常来的地方。
“就现在人有点多,你忍忍,等会儿到了包厢就只有咱自己人了,啊……”
最后一个“啊”
字石秋榭用气声说的,跟哄小孩儿似的。
迟挽窝在他怀里,轻轻应了声,一旁的赵铁林看的直咋舌:他这兄弟对他们哥几个啥时候这么温柔过,恨不得一个窝心脚全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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