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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弄清楚了玉葫芦坠儿是怎么到了薛江晚手里,盛夫人应该亲自去趟薛府,把事情的真相跟薛老夫人禀明,免得老夫人误会她的颐哥儿。
世子爷盛修颐想了想,道:“那个玉葫芦啊……从安徽回来,就不见了,不是落在安庆府,就是落在路上。
娘,您刚刚说薛府的小姐,什么小姐?”
他好似想起了什么。
盛夫人不由心一沉,道:“薛老夫人只说是从南边来的晚儿姑娘,大约是位远房亲戚,客居在镇显侯府,闺名江晚。
你真的认识她?”
“我从安庆府回来,快到济南府远郊的时候,在官道上遇上一个小姐带着仆人,他们的马车断了辕子,搁置在半道,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那老仆拦了我的马车,说他们在雪地里冻了两个时辰,没人愿意带他们一程,又说小姐和老妈子快冻昏的。
我原不想理他,那老仆跪下说他们是去镇显侯府探亲,回头叫镇显侯谢谢我。
我想着,济南府离京城远,官道上来往的人大多数是山东人氏,不知镇显侯府的显赫。
又怕他们是盗匪;再说,是新年里,又是大雪天,赶路的人都有急事。
没人愿意带他们,只怕是实情。
我叫管事看了他们的路引和一封镇显侯府的名帖,知他所言属实,就带了他们到济南府。
到了济南府,那小姐和老妈子来我下榻的客栈道谢,在大堂见过一回。
她带着遮帽,没瞧过她的样子。
后她知道我们也是往盛京的,就跟林管事说想和我们同行,一路上求个照应。
我想着和薛家做亲是逃不掉了,卖个人情给镇显侯也无妨,就带了她一同上京。”
盛修颐淡淡回忆着,给说盛昌侯夫人听。
盛夫人刚刚放下的心,又瞬间提起来,有些紧张问儿子:“那你可有赠东西予她?”
盛修颐听到母亲这话,眉头微微蹙了蹙,道:“娘,她虽与我们同行,一路上都是林管事和来安在安排。
我坐在车里,直到回了京城,都不曾再与她碰面,更何况是赠送东西?男女有别,我无缘无故送她东西,倒是稀奇了”
盛夫人彻底放心。
可盛修颐的配饰,怎么就到了薛江晚手里?这个,大约要问盛修颐的小厮来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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