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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蔷薇香味在烛光里弥漫开,柔柔的月光黄衬着谢音楼侧颜,轮廓美得难以描画的,垂落的眼睫很长,皮肤上一粒胭脂痣近乎灼眼。
屋内温度适宜,她点燃了催眠香,旁边姜奈舒舒缓缓的声音传来:“这款香,还没用完吗?”
这款香。
是谢音楼在录制非遗宣传节目时,姜奈在国外亲手制作送来给她的。
要是按照以前她用香催眠的频率,早就剩不下几个了。
姜奈却看见盒子里还有一大半,很快就猜想到谢音楼似乎已经没有以前那般,要过度依赖香味入睡。
玻璃窗户外映着雪夜,床已经铺好,谢音楼将蔷薇香蜡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随即,穿着白色长袖的睡裙跪坐在床里,等母亲躺好,便粘着过去抱她。
跟小时候一样,在睡前,谢音楼都会跟姜奈分享个秘密:“有傅容与在,我就用不着催眠香了,妈妈。”
姜奈正要说什么,谢音楼已经微阖的眼,看着很乖的睡着了。
今天光哭就耗费完了她体力,有喝中药,一沾枕头,满屋都是熟悉的,困倦感就从骨头缝里蔓延开了。
到了后半夜,谢音楼裹着蓬松温暖的被子,体温有点低烧。
一盏暖黄的灯被揿亮,姜奈将白色温毛巾敷在她额头,擦掉细汗,又沿着脖侧至锁骨处,迷迷糊糊间,她侧了个身,手指摸索到了母亲的手腕。
是凉的,相较于她的肌肤体温。
姜奈同样一袭白色的裙,肩膀轻搭着绸缎睡袍坐在床沿,给她不停地擦汗。
没过会儿,又走到房门外。
谢音楼隐约听见母亲温柔的声音,在跟走廊上的父亲说她低烧的事。
好在很快就退了,醒转时,窗外的天没彻底亮,她睁开睡眼,看到陪在旁边的母亲,带着浓浓的鼻音叫了声:“妈妈。”
姜奈将灯熄灭,以防光线刺到女儿眼睛,掀开被子躺了回来。
纤长的指尖,摸到她后颈,见已经不出汗,是熬了过来。
谢音楼醒来就不困了,睁着的眼睛浸过水似的亮。
直到现在,她躺在自家柔软的公主床上,才意识异常迟钝般,反应过来父母是开始接纳傅容与了,与他可能就相隔几道墙壁,是真实的。
姜奈见她不睡,便陪着说会话:“想什么?”
“我在想。”
谢音楼将软嫩的脸蛋贴着枕头,额头还粘着乌黑发丝,细声细气地说:“您和爸爸,为什么不反对我和傅容与。”
姜奈视线落在她手腕垂在被子的芙蓉玉镯上,虽然款式都镶着铃铛,却能看出不是谢阑深多年来独家提供的手镯,片刻后,轻启声音道:“他为你做的任何事,妈妈跟爸爸都知道。”
不仅仅谢音楼在圈内的事,每一件都有秘书整理好放在谢阑深的办公桌上。
姜奈也会刷微博看,是经过沉思熟虑,她选择没有过多干涉女儿生活,随即,笑了笑:“你弟弟也私下为傅容与说了情,告诉了我们,他整整十年都为你收集绝版古籍,又为你点了十年的长明灯……”
正是这漫长岁月的十年,让打动了姜奈这个做母亲的心。
她告诉谢音楼:“妈妈是能看出,他对你的爱,就像观音禅寺万佛前的一盏长明灯,来从来没有暗过。”
说到这,姜奈也顺势提起了顾家。
谢音楼对爱慕自己的顾思训,心绪是平静无波的,自幼就比较执着于第一眼就喜欢上的东西,又恋物,很难让新鲜的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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