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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宜:“……”
季谨川:“那我走了,快点起来吃饭,已经快中午了。”
苏宜:“……”
季谨川起身,床垫微动。
卧室静悄悄的,一声声音都没有了。
苏宜缓缓拉下被子,这才呼出一口热气。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笑,季谨川双手插兜,靠在脚那边的墙边,“肯出来了?”
他不是要忙着赶飞机吗?苏宜满头黑线,抓起枕头朝他砸去,“你还不走!”
季谨川轻而易举接过枕头,手一扬,扔回床尾,真不逗她了,“这回真走了啊。”
“滚滚滚。”
同床异梦(1)
苏宜的脖颈被汗水打湿,几根细碎的长发贴在上面,汗珠从季谨川下巴滑落,滴在她唇角。
修长的手指滑过那枚汗珠,随即捻住她的耳垂,季谨川的声音又轻又哑,“苏,你好烫。”
苏宜心尖一紧,猛然睁开眼。
偌大的卧室针落可闻,光线落在厚重的遮光布下方。
苏宜拢了拢头发,起身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布,外面是个阴天。
季谨川走后,她又睡了一个回笼觉,于是做了刚才的梦。
无比羞耻又真实的梦。
肚子传来响声,季谨川放在床头柜上的牛奶已经凉了,苏宜拿起来喝了两口,想起他昨晚压在她身上,灼热的气息包裹着她,令人脸红心热的胡话一句接着一句。
他表面上看起来儒雅斯文,风流起来却能要人半条命,她在他手里就像缺氧的鱼,毫无招架之力。
浴室的淋浴打开,花洒从头浇下来。
苏宜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昨晚可能喝了酒,加上她也有不小的空窗期,所以才会一时鬼迷心窍。
现在清醒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一闭上眼,昨晚发生的一切就碎片式地涌进脑袋里,画面、声音、温度,全都深刻而真实。
苏宜最喜欢他的腹肌,漂亮、分明,摸起来手感也好,他好像知道她喜欢,还故意捉住她的手,从上抚到下,追问她感受。
她较劲说一般,他就故意磨她,听她婉转的声音,坏笑着逼问,“真可惜,只是一般吗?”
再想就有些喘不过气。
苏宜站在落地镜前,锁骨、胸口、脖颈都有不同程度的红印,她用浴巾包裹住身体,想到她因为动情而咬在季谨川肩胛上的那一口,他应该也没好到哪里去。
另一边的季谨川打了一个喷嚏,他刚下飞机就直奔滨海湾,这次代表东宁过来谈生意,对接方正好是他大学同学,名叫许易百。
两人许久未见,一见如故,对方安排了快艇,先带他去考察项目,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吹着海风,好不惬意。
从寒冷的北京飞过来,季谨川带了老头衫,明明是老气横秋的款式,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沉稳与游刃有余。
就那么惬意地往那儿一坐,端起酒杯的姿势有那么一点玩世不恭样儿。
许易百朝他敬酒,眼神不经意落在他脖颈上,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挑眉打趣道:“哟~,你也有今天。”
又接着问:“谈恋爱了?”
在他的印象里,季谨川这个变态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他家的事,许易百不了解详情,只知道他那些叔叔伯伯都不怎么待见他,他一个边缘弃子想要杀回去并不容易,所以这些年一直很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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