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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儿又把声音压低了些,孙云儿竖着耳朵也听不清了,只依稀听见罗美人、赏赐之类的字眼,好容易熬到扇儿说完下去,又再忍耐片刻,才扬声唤了连翘进来问扇儿说的是什么事。
连翘见自家主子好像个小孩似的满脸好奇,不由得好笑,然而想想方才听说的事,又笑不出来了:“扇儿来传话,说一个专管四处跑腿送东西的小宫女被罚了。”
孙云儿听了,不由得愣怔,扇儿一路嚷嚷着大事,这算什么大事?
连翘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这香坠是当初给两位罗美人中选时,给她们送赏赐的小丫头,可巧今儿又被差来送东西,大罗美人接东西时不知出了什么岔子,只说是这香坠把东西给摔了。”
孙云儿心头一动:“我依稀记得……”
剩下的半截,孙云儿没说,只抬眼看向连翘,主仆两个一对视,便知道心里想的是同一件事。
当初中选时,每位秀女都得了赏赐,当时各人殿选回来,身上没带着打赏的东西,罗家姐妹为此在宫女面前失了颜面,只怕就是为此记恨上了香坠。
连翘脸上多些怜悯:“香坠那丫头平时也不是个顶伶俐的,上头姑姑自然不会保她,见是新晋的美人要罚这丫头,巴不得来讨好,罚她去顶着大太阳跪碎瓦,跪完再去浣衣局当差。”
孙云儿不由得轻轻倒吸一口凉气,好半天后才喃喃道:“这丫头,真可怜。”
连翘点点头:“是可怜,不过这丫头平时就不伶俐,只怕是回去了没管住自己的嘴,四处唠叨了。”
怎么没唠叨,那丫头当日就挑唆旁人来自己面前嚼舌了,也不算个宽厚人。
孙云儿默默地想着,忽地想起自己方才还与罗家姐妹争得脸红脖子粗,不由得后怕。
惹不起,躲得起。
孙云儿拿定主意,回头对连翘嘱咐一句:“这姐妹俩可真霸道,咱们以后可得敬而远之。”
连翘应了一声,想想主子方才奋不顾身替自己说话,又恨不得抹眼泪了。
她还当主子方才是胸有成竹,原来是凭着一腔义愤。
孙云儿见了连翘神色,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孙云儿是最怕人把事情挂在嘴上念的,连忙对连翘打个岔:“江才人大概已经请安回去了,走,我们去江才人那里逛逛。”
第12章露脸机缘
不知不觉,忽忽数日已过。
连着多日,皇帝连后宫的门也没踏足过。
孙云儿与赵美人未得召幸,起先还有人议论一阵,如今倒少些流言蜚语。
不为别的,这些日子以来,皇帝进后宫,只分别召幸了五位新入宫的妃嫔一次,仿佛是专为了点卯一般,并没有恩宠哪一个的意思。
就连位高权重的张贵妃,或是美貌无匹的丽嫔,都没得见皇帝一面,细细论起来,孙云儿与旁人的境遇也差不多,谁又好意思单拣着她说。
这日晨起便是秋风呼啸,刮得飞沙走石、草木簌簌,孙云儿便没出门,捧了本书坐在屋里看。
不多时宣明殿的小宫女玉兰来请,道容贵嫔唤孙云儿前去叙话。
孙云儿望一望时辰,疑惑地问一句:“贵嫔娘娘已请安回来了么?”
玉兰摇摇头:“皇后娘娘凤体不适,免了请安。”
孙云儿不意是这个缘故,连忙岔过话头:“好,我整一整衣裳首饰,马上就来。”
这宫里谁都知道皇后避世是有块心病,谁又敢拿住这个话题多说什么。
连翘也不曾言语,替孙云儿扶一扶髻上的珠花,主仆两个一道去了。
容贵嫔只穿了身家常衣裳,正与大小罗美人闲谈,看见孙云儿进殿行礼,微笑颔首:“孙美人不必多礼,我看你衣衫略单薄了些,可要当心着凉。”
孙云儿连忙应下:“多谢娘娘关怀,妾感激涕零。”
大罗美人有些日子不曾逮着孙云儿讥讽了,这时见容贵嫔竟把这个无宠之人也一般地客气对待,甚至还关怀备至,不由得心里不自在起来。
她敷衍地与孙云儿见个礼,随即就冷笑一声:“娘娘传召,妹妹也来得这样慢,只怕是不大恭敬。
你平日里悠闲,勤快得满宫走,怎么偏生陪娘娘叙话就不勤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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