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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鸢见他盯着这俩侍卫,知晓他的顾虑,便说:“他们听不懂大宁话,你但说无妨。”
敖登却摇摇头轻笑道:“若与你谈话太久,他们回去会禀报岱钦。
你若想知道,今夜你找个借口甩掉他们两人,再来找我。”
时鸢心中疑虑更甚,此人究竟是谁,似乎知晓很多?但她面上不显,只是微微颔首。
敖登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他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欲走,却又似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对时鸢道:“如果你想,我会助你离开。”
时鸢凝视着敖登逐渐远去的背影,目光深沉。
要助她逃离?她自然不会天真到轻信此人。
暂且不论他背后的动机是何,此人连最基本的自报家门都未曾给予,如此行径,实属无礼至极,叫她如何相信。
不过时鸢对那男子先前之语终是心生好奇,岱钦究竟缘何将她掳至草原?难道并不是他表现出来的见色起意?而是另有隐情?时鸢冷哼一声,沉吟片刻,终是决定晚上去看看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念及此,时鸢便打消了向岱钦寻根问底的念头,慢慢踱步往回走。
倘若岱钦并非如他所言,因对她心生爱慕才将她掳至草原,而是出于旁的缘由,那他同娜仁之情愫,或许早已生根发芽,只是昨天才恰巧叫她碰见罢了。
想到此处,时鸢不禁紧紧攥住了拳头。
时鸢回到帐内,回想那男子的话,叫她甩掉那两个跟着的侍卫再去寻他,可并未说去何处寻他呀,况且这俩侍卫她走到哪就跟到哪,根本甩不开。
她叹了口气,手托着腮,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桌子。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终于,夜幕低垂,时鸢等到了她期盼的黑暗。
正当她犹豫着是否该悄然出门时,门口却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她立刻警觉起来,悄无声息地靠近门口。
只见门扉被人轻轻推开,两名守门侍卫已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时鸢心中一惊,随即定睛看向来人。
竟是白日里遇见的那位男子。
敖登朝她轻声说道:“跟我来。”
言罢,便转身向外走去。
时鸢略一思索,随即快步跟上。
他引领着时鸢来到一处隐秘的角落,时鸢紧紧盯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是敖登,奈曼部落的首领。”
敖登并未直接切入正题,而是先做了自我介绍。
时鸢闻言,微微颔首,此人的身份与她之前的猜测大致相符。
敖登的目光在时鸢俏丽的脸庞上流转,眼底闪过一抹深沉的暗色,但转瞬即逝。
他轻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怪不得岱钦费尽心机要将你掳来,你确实生得惹人怜爱。”
时鸢闻言,眉头微蹙,不悦之情溢于言表:“你今日究竟有何话要说?”
敖登见时鸢并不愿与他客套,便也不再客气,笑容中带着几分讥讽:“岱钦打算用你来威胁你的父亲,你可知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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