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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郁景着实是主子,掸了掸衣摆坐下后把二郎腿跷出符合他身份的姿态。
姜雀看他这冷漠拒人的样子,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摸懂他的心思,除了身子,姜雀其实没有什么能给他送上去的。
她也只能从一次又一次的暖帐春意中,大胆的猜测,傅郁景是爱贪她的身子的。
久久,姜雀目光定在他那双翘二郎腿的腿上,思忖着,绕着身子也就贴了过去,之后亦是大胆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奴婢这两日……有不对的地方……还望少爷,大人不记小人过。
奴婢现在都是少爷的人,少爷想怎么对奴婢,就怎么对奴婢……”
仿佛一夜之间,姜雀被调教过似的,边说着,一手柔答答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一手甚有几分妖娆地,从他宽松的衣袍里探了进去,脸颊晕润出满满的羞红之意。
傅郁景不能算正经的男人,便是死板正经的男人,被女人这么撩着,有几个能把持的住?
他的禁心咒早破了,忍下去,只能叫他憋出一身难受。
片刻,姜雀的手已经解开了他本就没多合上的衣衫,那只凉柔的手在他腹中像蚂蚁似的挠着他。
傅郁景难耐的重重呼出一口气,双手掐向她的腰肢将她抱起来,松下二郎腿后,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贴紧自己,手顺势撩起她的裙摆从底下探了进去。
姜雀忘了自己腿上还有伤,在傅郁景捏上她的右腿内侧的肉时,外侧的伤口瞬间被扯动,疼得姜雀又是缩了一下。
“嘶……”
傅郁景的手随之一顿,“怎么了?”
还没等姜雀回话,他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果断掀开了她的裙摆。
白皙的大腿上,一抹红通通的伤口,显眼的展在眼前,伤口几处地方甚至还起了些脓疱。
傅郁景眉头狠狠压了下来,“昨日不是给你包好了吗?”
姜雀闪过一些心虚,支支吾吾道:“痒了,奴婢就……解了。”
傅郁景看透她那双刻意眼睛,不打什么哑迷了,“故意的?”
闻话,姜雀又支支吾吾浅浅地咬了咬嘴巴,没有否认,也没承认。
她猜到傅郁景嘴里的“故意”
是哪种“故意”
,是以为她为了过来讨他心疼,所以故意弄成这样给他瞧的。
可实际上,她就是没那么稀罕他的示好,所以解了这个布条,也没有刻意让他看见什么。
不过姜雀现在也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的这个心思,双手撒娇似的圈上,让自己抱了过去,就当作是来他这里讨心疼的意思了。
“奴婢错了……”
也是这一下,殊不知,傅郁景的心好像忽然软了,有一种又气又爱的情绪,悄无声息的蔓延过来。
良久,傅郁景忍了忍涌起的血脉,拍了姜雀的屁股,“起来。”
冷不防的一声过来,姜雀猛然怔了一下,放在背后的眼睛都恐惧了一下。
“少,少爷……”
傅郁景缓了气,“你想让你的腿废掉吗?起来,我去给你拿药。”
姜雀:“……”
“哦。”
连忙松开手,起了身。
她差点以为适得其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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