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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看到你。”
她的脸色苍白,明明奶子还在他手掌心,小穴还吃着他的鸡巴,含着他的精液,说出的话却冷漠至极。
易凌沉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沫沫,不管你信不信,我爱了你很多年,以这种方式占有你是我不对,但我不后悔,不这样得到你,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可能。”
“你就不怕我报警?”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心甘情愿。”
江沫满脸不可理喻,“你真的是个疯子。”
她推开疯子进卫生间洗澡,把所有他射进去的东西都抠出来。
小穴刚经过开垦,敏感又多汁,还没挖完,就又高潮了一次,淫液和他留下的精水一股脑地流出来,穴心深处酥痒难耐,比之前还要空虚。
这件事她不敢和陆景说,白天在别墅里即使见了面也尽量避着易凌沉,晚上把门窗全部锁死,谨防那个男人进来。
可骚浪的身体没人疼,江沫每天晚上都度日如年,手指倒是可以稍稍缓解,可因为够不到里面,只会换来更难耐的空虚。
她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痛恨自己这个淫荡的身体。
这天她关灯夹着腿揉穴,指尖按压阴蒂,掐着小淫核,可怎么也不得劲,忽然房间的灯被打开,易凌沉走到床头居高临下地看向她。
江沫震惊了,“你怎么进来的!”
“有备用钥匙。”
易凌沉坐到床沿去摸她的脸,被江沫躲开,他无奈低叹,“沫沫你是不是难受了。”
“这跟你没关系!”
易凌沉按住她的膝盖,沿着腿缝摸到湿漉漉的花心,粗粝的手指探进去,弄得江沫身子一软。
“我知道你想要,陆景有时候一天肏你四五次你都觉得不够,现在他不在,你怎么能忍得住?”
手指加到了叁根,细细碾过她穴里的褶皱,“我帮你好不好?陆景不在这,没人知道我们都做了什么,等他回来,我会离开……”
江沫的手被拉着摸上他滚烫的性器,那紫红色的肉茎在她手心里弹跳,江沫的穴心又酥又痒,自发地在他手指上套弄。
易凌沉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诱哄她,“沫沫想不想要?乖,自己坐上来。”
江沫眼睛湿湿的,“你说的都是真的?等哥哥回来了,你就走?”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到底是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情分,江沫信了他的话,穴里痒得实在受不了了,她抬高了小屁股,握着龟头抵住穴口,慢慢往下坐。
“好大啊……”
才进了个龟头,江沫就已经很胀了,双手撑在易凌沉的胸膛上缓了缓,这才继续往下。
龟头一点点破开穴肉,她低头看着那绷得发白的穴口缓缓把肉棒吞进去,自己都觉得惊讶,那么粗那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塞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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