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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海浪游上岸的小水母一动不动地趴在海滩上,看样子很像是死了。
她面无表情地戳了下水母的伞盖,低声问他:“你想跟我一起回审判塔?”
前不久还奄奄一息的小水母登时活了过来,转而被她捧在了掌心,水与沙砾一同从指缝间遗漏,白鹤注视着他,“但塞斯尔和罚会察觉到,除非你一直待在影子里面。”
小水母抱住她的手指,乖巧地点了点头。
白鹤叹了口气,并未多说什么,托着本体状态的乌洛斯送回沙面,等他融进身下的阴影这才站起身,她望向那座尖顶瞩目的塔。
唇角意味满是兴奋与期待。
她可真是好奇。
今晚的一切到底会颠覆成何种模样。
—
“啊,这些罪犯可真够让人不安的。”
负责接收材料的狱警接过容器,掂量过后估摸着份量应该差不多了,这才准备拿去交给那些科研人员。
他和同伴走在昏暗的走廊里头,无止境的黑暗压抑而烦闷,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悸。
过分寂静的黑暗环境总是能轻易放大恐惧,他莫名有些不安,又想起是因为这个破工作,不由将火气都发泄在了抱怨方面:“烦死了,怎么每次累活都是我们在干?!”
另一个人连忙压低声音劝他:“你小点声……万一把外面的怪物吸引进来怎么办?”
“你胆子也太小了。”
埋怨的狱警毫不客气地嘲笑出声,觉得他这话讲得实在好笑,“那些东西可进不来,而且要说怪物,还有比那帮特殊罪犯更像怪物的存在吗?”
“要我说,就该撤销掠夺者的特权,我看他们整天过得舒舒服服的,哪像个犯人,要我说我过得还不如他们!”
“居然还降低限制让他们能自由活动,谁知道那些疯子真是在清除诡异还是跑去杀人了?!”
“别说了,万一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同伴的话戛然而止,他面露惊惶,一下子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还在发泄情绪的狱警瞧见他的反应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喂,你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东西了?”
对面人却摇了摇头,畏缩地不敢说一个字,狱警一时间不免慌乱起来,他僵着脖子,却突然有冰凉触感抵住了后颈,激起战栗。
应该是锋利的、尖锐的,只要稍稍使力就能刺破他的喉管,紧接着血流不止。
血色的想象被一声轻笑打断,柔和的女性嗓音回荡在耳边,仿佛只是一个戏谑的玩笑。
“别紧张,哦,放心,我只是听见了你的称谓,感谢你用‘怪物’来称赞我们。”
“但是你好像没注意到其他错误。”
指尖划破皮肤,一点一点拭去沾惹的肮脏气息,她厌恶地移开手,嘴角上扬的弧度迅速淡去,“怪物怎么能和垃圾相提并论呢?”
人渣,恶徒,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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