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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称之为,父子心意相通。”
王悦根本没当一回事,这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干了,只要能干得好,那就是王导的意思。
所幸他每次都能干得很好。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在长江水道上发现了一伙水匪。”
“水匪?这伙水匪有什么特别的吗?”
已经到了这个年景,皇帝都在平阳拉羊车,何况是普通百姓,长江之上,有些水匪,那真是和抬头见日一样平常。
不过王悦既然特意提了水匪,就一定是这里面还有文章。
“不,这伙水匪一点也不特别。
但我们可以让他们变得特别。”
“详细说说。”
王敦的身子往前探了探,他又对这个比他还飞扬跋扈的侄子高看了一眼,天知道这小子脑子里面装了多少智慧。
“伯父,你看,”
王悦在面前的棋盘上落下一颗白子,“这一子,代表着庐江郡的王廙叔父,有他镇守这里,西阳王司马羕,就无法再像从前一样,打庐江的主意,这个挡。”
“嗯,那我在这里扑一下哪?”
王导拿起一枚黑子,在白子的旁边点了一下,“你不让我去庐江,我就去南郡,去荆州。”
“这正是我想要的他这么做的。
那伙水匪就在武昌到江陵的江面上作乱,只要司马羕有西顾的想法,他们就会接触到那股水匪。”
王悦又添了一颗白子代表那伙水匪。
“如果我吃下这伙水匪,那么你还怎么拦我?”
王导说着就要把那枚代表水匪的白子提走。
王悦上去一把按住父亲的手,“别动,在说事哪,父亲怎么真当下棋了?”
“哎,你这是不是过分了,我还是父亲,你还是儿子吧?咱们之间还是有些瓜葛的吧?你把我手按住是怎么回事?”
王导眼见好不容易要赢儿子一次,哪里还管什么事情不事情。
没有办法,王导是个棋痴,有事没事就喜欢背着棋盘和人下几盘,甚至会和人下得挑灯夜战,但却只在后来范汪的《棋品》中被评定为第五品,而他的二儿子王恬,却是第一品,更不要说还能让王恬一道子的大儿子王悦。
要不是实在下不过,王导也不至于背着棋盘到外面去找人解馋,今天好不容易能开一盘,王导自然也是不想放弃。
父子俩按着一个可怜的白子就在棋盘上摩擦,倒是让王敦看出了门道。
“长豫,你的意思是,把这伙水匪做一个饵,让司马羕来咬这个鱼饵。
他一旦咬了,就把长江上的水匪都归到他头上,治他一个扰民乱民的罪?”
“正是,伯父,你看看他,他哪有一点当父亲的样子,趁着这个机会,偷偷赢我一盘,我要是输了,以后还怎么在棋界抬头。
下棋臭不过王丹阳。
完了,完了,一世英名啊。”
王悦还是夺着棋子不撒手。
“长豫,你就让为父赢一盘嘛。
10年了,为父还没有赢过你们两兄弟一盘,为父就不要面子了?”
王导自然是也不肯罢休,毕竟十年难遇的机会,要是能赢了这盘棋,那他可有得吹了,再想想自己将要上升的家庭地位,怎么想怎么开心。
王敦自然是不会给他们父子处理家务事,反倒是对这颗备受煎熬的白子来了兴致。
“长豫啊,你启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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