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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安拖着下巴,“并不影响你做官吧。”
“雄山百姓受孔志平欺压多年,现下一时也调不来新知府。”
宓安熟练地拿百姓绑架何汐,“若是来日新官也是个贪赃枉法之辈,你会不会后悔今日没有答应?”
何汐苦笑一下,说道:“那小人……下官便多谢殿下厚爱了。
只是新官上任需要陛下圣旨,这几日还请殿下暂时坐镇府衙。”
景煦冲暗卫打了个手势,道:“不必,本王做主了。”
暗卫将委任状拿了过来,空白的文书上已经盖好了吏部的大印,景煦写了几笔,将委任状给了何汐。
何汐目瞪口呆地接过:“那、那下官的谢恩折……”
景煦挥挥手:“免了。”
“这是否不合规矩?”
何汐看向宓安,“若陛下问起,殿下如何交待?”
越过皇上直接任命官员不是小事,何汐担忧也情有可原,宓安却无所谓道:“无妨。”
何汐闻言笑了下,感慨道:“素闻京中人人皆知来日的帝王非昭王殿下莫属,下官本以为是大皇子有意散出的谣言,原来竟当真如此。”
景煦奇怪道:“他哪有这个本事?”
京中暗处几乎被暗卫和朝青看的密不透风,景烈自然没有能散布谣言的本事,何汐不知其中关窍,只当景煦已然胜券在握,当即行礼道:“昭王殿下即位,是百姓之福。”
这话那日孟兆兴也说过,宓安拍了拍景煦的肩膀,语气深沉:“看来大家都对你寄予厚望。”
景煦被他逗笑,拉着宓安的手摩挲了几下,问道:“你很想我做皇帝?做皇帝可没空陪你了。”
何汐听得心惊胆颤,小心翼翼地放轻脚步离开了院子,宓安瞪了景煦一眼:“少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
“我可没胡说。”
景煦抱着宓安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肚子上,“如果你还想到处看山看水,我可以不皇帝,一直陪你。”
宓安好笑道:“即便出门看山看水,我又不是不回家了。”
听他说“家”
,景煦更用力地抱紧了怀里的人,小声道:“那前世,阿宓说要离宫,其实也是会回家的?”
宓安实话实说:“那倒是没有,前世是真的想走。”
景煦一颗心碎成了两半,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前世的一个春天。
那日正是谷雨,景煦与宓安依旧是心有隔阂,无话可说。
景煦照常独自坐在御书房批折子,宓安难得主动寻了过来。
“阿宓?”
景煦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连忙起身迎了过来,拉住了宓安的手,笑道:“怎么来御书房了?”
没等他让人添茶,宓安一句话让他的心落入了谷底。
他说:“陛下,臣是来辞官的。”
景煦缓缓转头看向他,问道:“我是不是听错了?”
宓安垂下眼,语气无波地重复:“臣是来辞官的。”
景煦坐回桌案前,拿起笔继续批起折子,语气强硬起来:“不许。”
宓安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依然垂着眼睛,景煦却已经看不进一个字。
半晌,他将笔一扔,朱砂墨汁溅了满桌,染红了许多奏折。
景煦抬起头,不知是生气还是难过:“是我惹你不高兴了?”
宓安摇摇头,景煦又问:“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今朝中无事,臣想出去看看。”
宓安不敢与他对视,自顾自说着,“辞官而已,陛下登基后不是没有官员请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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