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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吊桥缓缓落下,城门打开,一名年轻将领走出城来。
虽是雨后,城内的泥土路也甚是平整,只偶有马蹄坑、车辙印中留有积水。
秦玉三人随着那年轻将领向城内走去。
城墙下有一大片空地,原本似是校军场,现已围成军营,营内齐齐整整扎着一排又一排军帐,时有兵卒身影闪现,却无人喧哗。
城中随处可见逡巡的兵卒,军容齐整,军纪严明。
城中百姓如同往常一般做着该做的事,或担水,或劈柴,还有孩童在巷中玩耍,个个神态平和,见到兵卒也只是避开而已,全然不似正经历着战事。
秦玉心中讶异:何璠果然长于治军,只短短数日,军容军纪已整肃一新,竟已看不出刚刚战败。
且对百姓秋毫无犯,如此军队,其战力可想而知。
行不多时,土路变成了青石板。
抬头看时,这一片小小的开阔地皆是青石板铺就,北侧一座三间门房,想来原本该是宿州州衙,现下便是何璠中军驻地了。
进了大门,秦玉随那年轻将领来到州衙正堂。
堂内陈设似乎并未变动,正中一案一椅,上悬“明镜高悬”
匾额,案上印盒、令签、惊堂木一应俱全,椅后一架四扇高山流水黄杨木屏风,屏风后想必该是后门了。
堂内只有原本衙役站立的位置摆放了十六张交椅,便是众将会议的座位。
椅后“肃静”
、“回避”
的立牌还在,只是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那年轻将领引着秦玉进了正堂,只说了一句“先生请坐”
便走到堂门口手按腰刀站立。
秦玉看看堂内,只得走到东侧首位交椅前坐下,两名亲兵便站在秦玉身后。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突听堂后传来一声轻咳,秦玉抬头看时,见屏风后转出几个人来,中间一人五十多岁年纪,身材伟岸,相貌凛凛,身穿海棠红暗花团绣织锦交领宽袍,头戴峨冠,阔面广额,五绺长髯,顾盼而生威,不怒而慑人,使人一见不觉自惭形秽。
秦玉便知此人必是何璠了。
何璠身前两人儒生打扮,身后两人却是武士,被四人簇拥着走到堂前。
秦玉站起身来,躬身施礼道:“郑国后学秦玉,拜见君侯。”
何璠在堂中案前站定,看着秦玉道:“先生此来,做说客否?”
秦玉道:“后学前来拜见君侯,一来是做信使,二来正是为做说客。”
何璠目光锐利,又有一丝疑惑,道:“秦玉?请问先生台甫,现居何职?”
“不敢,草字璧城,”
秦玉躬身道:“现居中军参军之职。”
“中军参军?那是郑国七品武职罢。
以先生之才,何苦委身于此?”
“君侯谬赞,大郑之才,在人尽其用,不在品级高低。”
何璠叹道:“郑国处四战之地,却能如此强盛,正在于似先生这般大才层出不穷也。”
说罢摆手请秦玉落座,他却不坐中堂,转身坐在西侧首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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