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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大军若败,军心士气不论,朝廷必屯大军于大河沿岸,哪里有心再顾我河东?那时我河东右翼尽在燕军兵锋之下,兄长还可只一心应对代国么?又岂能说河北战事与我河东无干?”
徐恒敛容道:“兄长,河东河北虽有太行大山相隔,却实是一体,切不可顾此失彼。
我郑国若失了河东河北,国亡有日。”
徐慎原本神情自若,摇扇静听,却忽地沉下脸来,却又忍而不发,直待徐恒说完才道:“三郎,李克让之论,你在我几人面前说尚无不可,若在外人之前,切不可再说。
你当我不知你一心为璧城谋都司之位?否则你缘何这般立功心切?你这番话若被外人听去,非但你要为他人所忌,难免要谋你性命,便是璧城也要被你牵累,前程无望。
你可记下了?”
见徐慎端起长兄架势,徐恒也不得不恭肃道:“是,兄长教训的是,弟记下了。”
徐慎长叹一声道:“然你这番论断确是切中要害,我思虑不周,不及你远矣。”
徐恒道:“兄长并非思虑不周,实是囿于河东一地,不谋全局所致。
以此才见兄长无心相位,兄长若有心入朝为相,又岂会想不到这些?我为山野闲人,反能见微知着,只此之异而已。
正所谓当局称迷,旁观见审,岂有兄长不及我之说?”
裴绍长叹一声道:“我今日才见识永业之才。
永业于战势朝局洞若观火,剖析鞭辟入里,如此大才,朝廷竟不能用,殊为可惜。”
徐慎一笑道:“你也不必宽我的心,于战事上我确不及你。
你少时便有才名,兵事又是你所长,我不及你也非异事,我何必自欺欺人?你也不必自谦。
三郎,我只问你,若要防范燕军,该当如何排布才好?”
徐恒道:“燕国慕容三将皆是当世名将,我以为,他若出兵,必要双管齐下,先出大军逼近霸州雄州,再分一枝精锐骑军插入河北腹地。
如此,河北边军分心它顾,便不能全力对敌,则雄霸二州败多胜少,我河北之地危矣。”
“如今李克让麾下有凤翔军青鸾卫,熊飞军天枢卫五万大军,凤翔军千灵卫在大河沿岸大名、河间一带,如此,河北有七万五千兵马。
然若要防住燕军,这些兵马只怕尚有不足。
李克让五万兵马对阵燕军,不论多寡,都难占上风,孙翼腾虽有两万五千兵马,但骑兵不过三千而已,想要挡住一枝燕国精锐骑军,也绝非易事。
我以为,若要稳住河北战局,又不牵动河东,当使陈崇恩率军入河北,总领河北战事,以免李克让掣肘。
但此说不过是我等在此闲论而已,朝廷断不会如此调遣。”
“陈崇恩虽与李克让皆为都司,却是新晋,后生晚辈而已,勋位不过征西将军,李克让却是四十年老将,勋封前将军,定不肯居于陈崇恩之下。
朝廷为免边将不和,纵遣陈崇恩入河北,也定教他二人互不统属,各自为战。
若如此,当命孙翼腾率千灵卫赴霸州,助李克让巩固雄州霸州防线,陈崇恩率一卫兵马入驻真定,守住真定、平山、灵寿一线,挡住井陉入口,则燕军一枝孤军深入我河北腹地,定不能持久,若能寻机将燕军孤军围而歼之,则可定河北。
河北定则我河东无忧矣。”
:()兴亡云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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