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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过年的,何苦动气?”
柳姨娘温柔地拍了拍谢瑶娘的手背,“我这都是老毛病了,病了这些年也不见好。
夫人怜惜我,一入冬,我这屋里便早早用了上好的银丝炭。
我那点月例哪里用得起这么好的东西,都是夫人仁慈。”
“我嫁了侯爷,府中谁敢亏待娘?”
谢瑶娘嘟囔一句,想到龚氏以往还算公正的做派,又嘀咕道,“我不也将安哥儿照顾得挺好?”
傅玉璋摸摸鼻子,觉得自己亲娘这话水分有点大。
原著中,他们母子二人为了长平侯的爵位,还想取傅怀安的性命来着。
等等……傅玉璋的眼神突然一凝,啊了一声:他想起来了!
原著中,原身和谢瑶娘与傅怀安的关系,并非一开始就极为恶劣,想置对方于死地的。
期间,让谢瑶娘态度大变的便是柳姨娘病逝一事!
原著对此没有详写,但傅玉璋突然想起来,原著中谢瑶娘使计向傅怀安下毒时,曾恨恨地自言自语:“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你要怨,就怨龚氏为了维护你不择手段,我要你以命偿命!”
当然,这次下毒十分顺利地被傅怀安避开,并查出真相,惹得傅渊大怒,将谢瑶娘幽禁在佛堂。
后面就是原身这个炮灰继续蹦跶被打脸的情节。
评论区曾经有读者提出,谢瑶娘向傅怀安下毒这一情节,正好谢府传来柳姨娘病逝的消息后,所以猜测柳姨娘的死另有原因,被谢瑶娘把这笔账算在了傅怀安头上,从而黑化。
傅玉璋摸了摸自己的虎头帽,很是发愁:作者你就不能写得更详细一点吗?炮灰就不配拥有具体的剧情线吗?
呼叫哥哥,哥哥,捞捞!
傅怀安这会儿正为谢德玄等人表演过目不忘技能和过耳能诵绝技。
谢瑶娘错过了这个能显摆傅玉璋的机会,很是扼腕。
倒是傅玉璋对傅怀安生出几分同情:原来身为男主,也没办法逃过在亲朋好友面前表演节目的命运。
平衡了!
再次回到正院时,龚氏待谢瑶娘愈发和颜悦色,对傅玉璋也亲近了许多,送给傅玉璋的东西同傅怀安的样式全然一样,只是大小不同,任谁都挑不出半丝不妥。
傅玉璋的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
离剧情点还有十几年呢,现在他一个不满周岁的婴儿能做些什么?好歹等他长大点再说。
反正只要傅怀安在,一切宵小都无所遁形。
傅玉璋心里稳稳的,很安心。
傅怀安方才收到一箩筐夸奖,心下也颇为高兴,碍于傅渊在场,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只能努力绷紧小脸,见到傅玉璋才放松下来,露了笑脸,“璋哥儿玩得可高兴?”
傅玉璋乐呵呵点头,挥了挥手里的金花生,“高兴!”
那是龚氏送给傅玉璋的小玩意儿,用金子做的空壳花生样式,一颗接一颗缀成一长串,小孩子一颗接一颗地划拉,能坐着玩上小半天。
傅怀安也有一袋子,却不大感兴趣。
见傅玉璋笑眯了眼,傅怀安忍不住将自己的金花生倒了出来,和傅玉璋脑袋挨着脑袋,你一颗我一颗的数了起来。
谢郯等人神色微妙:这么个小不点儿,跟着安哥儿你一句我一句的,这就学会数数了?
再看傅渊时,谢郯等人的表情难掩羡慕:这都是什么好命,生儿子一生一个神童?什么时候神童成了地里的大白菜,傅家一摘就是一个?那他们的神童儿子在哪里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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